說是公務就忍了下來,轉身就把那個盤問秦佑臣的交警給叫了過來。
那個交警年紀要大一點,行事也是滴水不漏,見到聞人的車牌原本不耐煩的表情立刻一變,笑著說道:“請問您是……?”
“剛才那輛車,你問到了什麼?”聞人卻並不理睬他的問題,顯然對這種問題已經免疫。
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樣真的不招人喜歡,不過那交警卻好像沒怎麼反應,顯然也是看慣了京城的特權階級們囂張的行事了,他立刻回答道:“車裡是兩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是俄國人,說是來旅遊的,另外一個男人是他們在我們這兒聘用的翻譯。我看過他們的護照,沒什麼問題。”
“旅遊?翻譯?”聞人唇角挑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隨即開車走人了。
小交警看著那拉風的車子後頭揚起的灰塵,憤憤道:“這什麼人?太沒禮貌了吧?”
“小朋友,這你就不懂了吧。”年長的交警故作深沉道:“雖然這裡是黃帶子滿街走的京城,開得起那種豪車的人也不少,可豪車後面還敢掛著軍牌的,那就肯定是軍人世家的少爺,說不定就在軍部任職呢,咱們平頭老百姓可得罪不起,而且他們也是有囂張的本事的。”
小交警似懂非懂,不過聽說剛才那傢伙可能在軍部任職便露出了一個嚮往的神情,顯然在華夏國,特別是住在天子腳下皇城根的人,對軍部是非常推崇的,政府總統的威信可能都無法和幾位上將軍相比。
這些天君卿依舊沒有秦佑臣的訊息,正當她焦急如焚地要去空軍託人再調查時,秦佑臣卻出現了。
她被秦青送回別墅後就邀她一起住了下來,別墅不是特別大,但客房還是有兩三間的,而且鐘點工每週都有打掃收拾,所以拿出乾淨的被子鋪在床上就能睡。
兩人都睡下後,君卿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她聽到樓下有聲音。來不及多想她披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樓下,秦佑臣正站在門口和什麼人說話,秦青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得筆直,一動不動地,也不去管秦佑臣和門口的人,只是像一尊雕塑般守在樓梯口,眼神略帶戒備。這段時間君卿接二連三地受傷讓這位愛護君卿的女人像一隻驚弓之鳥,絲毫風吹草動都能引起她的殺意。
聽到樓上傳來響動,所有人都回頭看了過去。
君卿站在二樓的扶欄後,剛想問秦青出了什麼事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看著她的秦佑臣,她根本沒想其他,只是下意識地揚起笑容踢踢踏踏的衝下了樓梯,在秦青擔憂的表情和展開相護的雙手間跑到了他面前。
“佑臣!”君卿真是太久沒有見到他了,加上這幾日來的擔心煎熬,差點激動地想抱住他,不過好在她及時看到旁邊還有陌生人,忍住了。
秦佑臣看著幾乎要衝到他懷裡的女孩,眼神一下子就柔軟了許多,他身邊的一男一女瞪大了眼睛看著秦佑臣前一秒還很冷酷的表情變得極為溫和,拍個照片都能去參加“21世紀十大好男人”的選拔了。
“吵醒你了?”秦佑臣彎腰把又忘記穿鞋的君卿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秦青忙拉過了毯子給她蓋上。
現在是凌晨,再過兩三個小時天就亮了,君卿覺得有些累,可擔心秦佑臣的心情讓她努力打起了精神。其實如果不是這幾天的事情讓她太過疲憊,就算受了傷她也不會因為一個通宵就覺得累。
“三少,不介紹一下嗎?”門口的兩個陌生俄國人已經自發地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