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賠笑道:“剛才我在外邊敲門了,姑娘大約沒有聽到,我太想見姑娘了,隨手一推,誰知那大門竟是虛掩著的,於是我就進來了。”
門是文笙親手關的,栓也是她親手落的,自然一聽就知道這少年在胡說八道。
少年大約見她臉色不善,回頭去看街門,想給自己找點託詞,“哎呀”了一聲,叫道:“顧姑娘,你快看看,這門栓好像壞掉了。難怪。”
門栓確實壞了,可剛剛還好端端的門栓怎麼會突然壞掉,不用猜,始作俑者定是眼前這少年。
若不是他,便是他身邊的王十三。
不管誰的主意,看他這體格,翻牆進來做手腳的除了那王十三,不作第二人想。
文笙目光冰冷,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屢次糾纏,如今更是胡作非為到直接破門而入,不給他倆點苦頭吃吃,還不知道這兩人能幹出什麼離譜的事來。
那姓楊的少年還不知道自己此番觸到了文笙的逆鱗,熱切地道:“我這兩天沒來是忙著在這附近找房子呢,姑娘大約還不知道吧,我也搬到東風巷住了,就隔著一家,以後咱們就是街坊鄰居了,合該相互照應。”
文笙心裡怒極,臉上反到不像先前那麼冷若冰霜,她站在街門旁邊,淡淡地問道:“只隔了一家?這附近還有賣房子的?”
“那到不是,房子的主人是一位樂師,最近才認識的,他有事出門了,正好我藉著住兩天。”姓楊的少年得意地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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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月黑風高
文笙瞭然地點了點頭:“我道是誰,原來是穆家。”
不知道這兩人怎麼聯絡上的穆同普,這其中張寄北又發揮了怎樣的作用。
上次在高祁家聚會,穆同普還是位態度中立不願參合政事的樂師,看來由於楊昊儉隨意抓人,羽音社的樂師們人人自危,張寄北的勢力也由此壯大了不少。
想想便知,肯定不止穆同普一個人去投奔他尋求庇護。
少年頗以能叫樂師讓了房子給他住為榮,得意地道:“是不是很近?”
文笙淡淡地道:“確實很近,楊少爺你用心了。”
姓楊的少年聞言大喜,這麼多天,自那晚孤雲坊門口分開,這還是顧姑娘頭一次這麼語氣溫和地同他說話。
就是說嘛,常言說得好,烈女也怕纏郎,他這麼花心思日日上門,就是塊石頭也該被捂熱了。
他正胡思亂想的工夫,就聽文笙又道:“可就算再近,哪怕你住到隔壁去,也不該叫王十三把我的門栓弄壞。你們如此做,與強盜何異?”
姓楊的少年張了張嘴,欲待矢口否認,文笙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皺眉道:“這房子是我租的,原本只打算租到下個月初三玄音閣選拔弟子那天。房主對這房子極有感情,說好了一草一木都不得改變,若有損壞,十倍賠償。”
姓楊的少年信以為真,瞪眼道:“這是什麼狗屁房主,如此苛刻!以姑娘這樣的人物。住他的房子那是給他臉面。”
文笙心中冷笑,口中道:“不管怎樣,我已經答應了人家。誰知你竟叫那王十三弄壞了門栓。我哪來的錢賠?”
姓楊的少年大手大腳慣了,一聽這話,哪能叫心儀的姑娘為區區幾個臭錢發愁,當即不再試圖抵賴,改而拍著胸脯問文笙要賠多少錢,這筆銀子讓他來出就是了。
文笙默默算了算這幾天以及未來一段時間的花用,衝著他伸出了一根指頭。
“一千兩?我當多少。”姓楊的少年財大氣粗。張口就超出了文笙預想,他身上剛好帶著不少銀票,是那晚文笙戳穿了王十三之後。王十三跑了一趟孤雲坊,假裝索要回來的,姓楊的少年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