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啊?”
“胡說。”見這小子到現在還敢耍他,沈總管吼的更大聲了,“李豔就是殷沌他娘。”不認識殷沌還情由可原,這個李豔在杭州可是頂頂有名的人物,這小子竟敢騙他不認識。
第一次聽到老太君的名字,阿真愣眼前面老頭。瞧見他臉有憤色,立即打翻剛才小情人的猜測,老太君很有可能是他的仇人。
“老爺爺,我昨晚才進殷府,今天就出來了,大家都管她叫老太君,確實是不知名字呀。”
聽他這話,沈總管雙眼緊眯,疑惑問道:“你昨晚進殷府,今天就被趕出來了?”
“不是趕,是我自已不想呆。”按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老頭與老太君關係肯定不太好,所以聰明人肯定不會想在這時去與殷府扯上關係。他林阿真聰明不敢說,但是可以肯定,笨蛋這一詞與他絕對搭不上邊。
“好!”一聲讚賞,沈總管憤色全消,給予阿真讚揚的一拍,隨後朝車把式喚道:“阿谷,走!”
“是。”不明白內總管是怎麼呢?阿谷揚起手中的鞭子,往馬屁上重鞭:“駕……”
隨著馬兒吃痛前奔,停滯的車輒再次開始向遠方咕嚕轉動了起來。
涼涼的夏風帶著絲絲熱氣,終於賴上末班車的阿真舒服的仰靠在車簷邊,迎面吹來的晚風撫的他舒燦了。
車廂的簾子未放,沈總管見他這副亨受樣,角嘴微微輕翹。照他死活都要賴上他馬車模樣來看,這小子絕對是個沒臉沒皮的無恥之徒。
沈總管很是好奇問道:“殷府家大業大,待遇也不錯,你怎麼就不願呆?”
亨受晚風撲面的阿真,坐正身子,呵笑朝眼前這個詢問的老人搖頭說道:“我不是去做下人。”
“不是下人?”沈總管老眉輕挑,“那你在殷府幹什麼?”這小子不會從開始就一直在耍他吧?
“去做姑爺啊。”
“什麼?”
話剛落下,一陣刺耳的吼叫頓把阿真耳膜震的發麻,驚見大吼的老頭滿臉陰霾,一副要把他扔下車的樣子,趕緊安撫道:“老爺爺你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你小子。”沈總管感覺被耍,非常不高興的哼道:“如沒給我道出個子醜寅卯出來,我……”
阿真沒讓他把威脅的話說出口,一顆腦袋點的如小雞啄米。“有子醜寅卯,有子醜寅卯,老爺爺你先急,聽我慢慢說。”
“哼……”噴出一大口鼻氣,沈總管催促道:“快說。”這小子如真是紅豔那老太婆的孫婿,他捨得離開嗎?
“哎……”抖出一副萬千悽慘之態,阿真搖頭講道:“昨晚我從山溝裡到杭州,被巨大的杭州城搞暈了頭,走著走著就走到殷府門口。”講到這裡,想到他剛才就是被杭州城搞的暈頭轉向,雖然情況有點修改,但卻是真實發生的。
“喔!後來呢?如何做了殷家的姑爺的?”
“剛到殷府門口,就見到幾名家丁好像在招人,我便過去瞧了。可是……”講到這裡,慘無人道的重嘆出一口氣,哀著臉悽慘喃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沈總管見這小子聲唱俱佳,更加好奇的急問:“怎麼個人心不古了,你快說。”
搖了搖頭,悲慘說道:“原本以為是要聘請下人,急找事做的我如孤海里喜見一根浮木。”說到這裡,急死人不償的自喃:“難怪大家都不圍上前,原來是幹這麼慘無人道之事,是我腦子不靈光,活該被騙光光。”怎麼樣?這個故事夠引人耳蟲吧。
廣告正精彩,竟然插播電視劇。沈總管那裡肯讓。“到底如何慘無人道了?你到是快說啊。”
存心急死他,阿真挑眉問道:“你知道殷銀嗎?”
“當然知曉。”沈總管點頭,殷家那幾口人他可是耳熟能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