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投胎都能記得。
“殷銀怎麼呢?”
語不驚人死不休,阿真對他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她死了。”
“什麼?”
“咚!”
聽到殷銀死了,沈總管忘了坐在車廂內,猛跳起的大腦袋頓與車頂來了個親蜜接吻。
差點爆笑出口,阿真佯作驚慌急喚:“老爺爺……”
剛才被撞的包還在痛,沒想到又加添新包。沈總管捂著層疊在一起的兩個包,無法相信地朝前吼問:“殷銀她死了?”
又被噴了一臉口水,阿真很是認真的搖頭回道:“沒有。”
“呃?”聽聞沒有,沈總管先是一愣,隨既一張老臉山崩地裂的驟變,十二級颱風掃的阿真頭髮全都豎了起來。“阿谷,馬上把他給我扔下去。”
“籲……”
豎起的頭髮還沒軟下,阿真聽到這陣拉馬聲,老臉一黑,緊急的拉住眼前老頭道:“老爺爺,你聽我說……”
“扔下去。”沈總管下顎緊崩,語氣很是堅決。
感覺到馬車將要停止,不想開十一路的阿真急驟講道:“銀月本來是死了,可隔日又活了,因為她練了一種邪功,叫冰魄寒蝶蝶蝶……”蝶到最後,措敗的甩開眼前這隻老胳膊,很有自知之名的垮下雙肩,沒等車把式來扔,雙腿自動挪下車板。見鬼,別說老頭不相信,連親身經歷的他,到現在都還不怎麼相信。
聽到冰魄寒蝶,沈總管微愣,隨後瞭然於胸的朝那個垂頭喪氣下車的小子喚道:“小子,上來。”他說的話或許可信的。
“耶?”雙腳剛沾地,阿真不敢相信的扭頭看著坐在車廂裡的老頭,見他不再山崩地裂了,頓時高興萬分再跳上車板,拉著他弱弱問道:“老爺爺,你真的相信?”
“阿谷,走!”把停頓的馬車喚走,沈總管點了點頭道:“繼續說。”
耶?這麼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這個老頭竟然相信了,阿真老臉訥訥,搔了搔大腦門,開心的繼續把那鬼哭神泣,慘絕人寰故事盡力誇大的尾尾向他哭訴。
黃昏的夕陽火紅,墜墜地半掩在山峰尖上。
一輛馬車載著一老一少兩人,駛過墜落於半山中的大輪夕陽下。
“好好好好……”沉寂的道上,一句蒼老的讚賞劃過兩旁的枝芽隙葉。
剛把慘無人道的故事講完,阿真被誇的很不好意思,超厚的老臉不紅,剛毅的心不跳,朝老頭很不好意思裂笑道:“老爺爺,您老這麼誇我,我會很囂張的耶。”
“好。”老掌重拍阿真弱肩,沈總管讚賞誇道:“年青人有節氣,他那殷府就是個不是東西的爛府,這個姑爺不當的好。”
“沒錯。”投其所好的阿真佯做氣憤難平,裂裂罵道:“那個殷銀再美有個屁用,媽的,棉被一蓋還不就那樣。這個賊府的姑爺誰當了誰倒八輩子黴。”
他這一罵,頓把沈總管罵的連屁都壞了,開心萬分的大掌把阿真拍倒在車板上,興奮的點頭贊同道:“沒錯,殷府就是賊府,誆騙在前,又不是東西在後。只要是有血性的男子漢就沒有忍受得了的。”贊同完,往被拍倒在車板上的阿真繼續力拍,“好小子,真是好小子啊。放心,有我瀋海在,必保你有飯吃。”話完,興奮依然不解,豎起顆大母指朝阿真再讚道:“好,出來的好。”
被此三連拍拍倒在板,阿真挑眉看著那個差點樂死老頭。心底暗寸,看來這老頭不單只是與老太君有仇這麼簡單,這個仇恨怕是比無底洞還要深才對。
“嘿嘿……”從車板上爬坐起身,阿真糾著嘴朝興奮的老頭哀道:“老爺爺,您老高興也不要這麼用力拍我嘛。”
“哈哈哈……”沈總管笑的爽朗,非常讚賞地用手輕拍了拍他道:“老頭子我太高興,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