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熟悉,你能不能告訴我呀?”
終於見到公子爺伸手入懷了,店掌櫃大喜過望,連連點頭手指城門方向急道:“出了城門直走,到一條三叉路,往右大約三個時辰便能看見杭州了。”
“多謝!”阿真裂笑把一隻手從兜裡掏出來,翻身上馬,回頭對愣怔的掌櫃裂嘴道:“剛才我只是肢窩有點癢,別胡思亂思了。”話落,揚鞭駕的一聲,策蹄向城門飛奔離去。婷兒說過,花錢自已心裡要有數,老婆懿詣最大嘛。
第278章《夜半入殷府》
“我呸!什麼東西。”任勞任怨的店掌櫃從傻眼裡回過神來,本來以這位豪貴的公子爺會打賞,不料邊半紋錢都沒賞到,往遠處那匹馬吐了一口痰,氣極轉身返回客棧,小氣吧啦的無意東西,lang費他的時間。
出了明州,策騎近半個時辰,阿真果然見到一條三叉路,剎住馬蹄,調轉過馬頭往黑暗裡的右道再疾蹄而上。
他離開沒多久,一匹神秘快馬也跟來了,待到三叉路口,馬匹上的大漢躍到地上,蹲於各路口摸索了一陣,站起身再次翻上馬匹,調轉了馬頭也往右側方向急去。
神秘快馬離開沒多久,一名頭戴斗笠,面蒙輕紗女人也策馬奔至,跟於蒙紗女子身後又有兩匹快馬,抵達三叉路後,三匹馬駐了下來,女人不急不緩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竹槓,打小塞蓋,一隻蒼蠅大小的不明昆蟲從竹槓飛了出來,扇動翅膀半空旋轉了一圈,便向右側道路飛去。
“走!”見到嗅路蜂向右道,蒙面女子簡潔一聲喝叱,手中馬鞭一揮,馬兒顛狂朝右飛疾,馬匹剛駛過那隻嗅路蜂旁側,女人眼也不眨右手掌往空中一抓,左手的竹槓一插,塞蓋壓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馬匹跑遠了。
華燈初上從明州出發,黑夜裡一輪寒月高掛,阿真從月東到月中,心想,照店掌櫃所說只須三個時辰就到了,怎麼還沒看到杭州城,莫非店掌棧騙了他?
狐疑裡又奔行了好長一段路,寒月已偏西了,暗自著急中,見到遠方半空點點星火,心頭一喜,揚鞭把馬匹往死裡打,終於來了,可真不容易呀。
戌時初在明州出發,丑時中抵達了杭州,從晚上七點到半夜兩點,阿真口乾舌燥裡鼻孔還大力噴氣,跨下馬匹一樣嘶嘶噴煙,一人一馬就站於杭州巨大的城門,等待那個會嚇死的城將率眾又來萬安萬安。
他才剛想城將會嚇到什麼程度時,大門吱呀聲大作,大量的火把把黑幕照的燈火通明,一名看了便知是睡覺被挖起來的副將惡臉佈滿驚恐,率著穿鎧掛刀城領們急奔而來,人到門口,跪地高呼:“卑職叩見右宰相。”
城門開了,阿真駕馬入門,蹄到這一群單膝跪地將領前,裂嘴笑道:“本想低調入城,不料兵士非得讓我請印信,打擾到諸位實著不好意思。”
眾城領雖然不知什麼叫低調,卻也聽得懂意思,副城將老臉黑了一半,腦袋下垂請罪:“耽誤了右宰相大事著實罪該萬死,卑職定然把此大膽兵衛重重治罪。”
阿真輕挑了一下眉頭,心裡發笑,他就知道這個城將會嚇的三魂七魄全跑了,聲無平仄說道:“治罪就不用了,但是我來的事情大家都不準說出去,見到了也要假裝不認識,聽清了嗎?”
“是!卑職領命。”副城將應喏,微仰黑眸仰看,見右宰相下顎弓繃,心頭一顫,急從懷裡掏出他的信印,雙手上捧抖道:“請相爺收回印符。”
阿真俯身收回自已的玉石符印,不再吭聲,揚鞭朝殷府方向飛蹄而去。心裡感嘆不已,或許有權有勢了,人人都會懼怕吧,他也不曾草菅人命,更不會欺壓別人,怎麼大家聽到他的名字就嚇成這般鬼樣,實在無法理解。
寒冬深夜的杭州如冥城一般,連那打更的都不知躺哪個旮旯裡偷懶,他在大道上他奔騎了不一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