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房用具應有盡有,請蘇姑爺隨便挑,隨便看。”
“掌櫃別忙。”和藹可親喚住要為他介紹的中年掌櫃,阿真輕敲櫃檯上的書籍詢問:“不知這些書籍是從何處印刷的呢?”
手持上好狼毫筆,中年掌櫃滿臉疑惑:“蘇姑爺您這是?”
“哦。是這樣子的。”不急不緩從懷裡掏出錢袋,大方拿出一片金葉子,笑睇眼前突然睜大的雙眼,徐緩道:“我想印刷一些書籍,不知掌櫃可否幫忙?”
突見蘇姑爺拿出母指般的金葉子,中年掌櫃哪裡還須要考濾,連連點頭道:“小人也時常雕刻印板,自行墨印些難於購到經世子集。蘇姑爺之事小人當義不容辭,義不容辭。”
“有掌櫃這句話,我就安心了。”阿真眼彎眉彎把手中金子遞給他,心裡暗寸,這個市儈老闆還真是多才多藝,自印經世子集?我呸!是自印yin教秘集才對吧。
“多謝蘇姑爺打賞。”心跳收下那片金葉子,掌櫃猥褻嘿笑了一聲,知根知底轉身關上店門,喜孜孜往椅上邀道:“蘇姑爺請坐,快快請坐。”
瞧見這個掌櫃笑的這般猥褻,落坐的阿真挑眉詢問:“掌櫃知曉我要印什麼?”
“當然不知。”他又不是神仙哪裡知他要印什麼,中年掌櫃搖頭。
“我猜你知道。”凝看眼前這個猥褻教主,阿真白眼上翻道:“不必這麼虛偽。”
“是是是。”中年掌櫃嘿笑一聲,心知肚明湊身道:“雖然小的不知蘇姑爺要印何物,必敢斷定,此物之事絕對不小。”出手這麼大方,能是小事,能是光明事嗎?
“果然快人快語。”阿真也毫不隱瞞自已的陰險,咬牙道:“我要印yin冊。”
“春宮冊?”聽聞只是yin冊,中年掌櫃猥瑣老臉木木,狐疑道:“如蘇姑爺春宮冊何須如此,小店內便有一些。”
“一些?”抿著嘴,阿真眯起雙眼凝看他。
“嘿……”被這雙知根知底雙眼斜瞥,中年掌很是難為情,訥訥嘿笑道:“真人面前不說暗話,春宮冊是小的主要門路,目前房內便有近十款不同版本。”說著,湊前小聲再道:“只要蘇姑爺能說出名字的,小齋內全都有。不管是要項羽七壓美虞姬,還是要劉邦醉yin後宮,或是塞外異國風情,應有盡有。”
“不。”阿真被說心癢難耐,可想到殷銀,所有的癢全消失了。搖頭後,馬上眯起恨目,咬牙一句一頓道:“我要以自編自傳,以現人為圖而制。”
“什麼?”開心的中年掌櫃聞此言,立馬倒抽了一口寒氣,怯忌道:“蘇姑爺要以現人為插圖,那此圖中的真實女子如何還能活得下去?這可是觸犯典律了。”女子貞節極為要,如此yin冊面世縱然就是妓女,怕也要上吊自縊。他這是在汙陷和謀殺呀!
“嗯。”阿真也想到了,有些頭疼道:“我也知道,所以才來請教掌櫃的專業。”
“這樣吧。”想了想,中年掌櫃說道:“插圖現女的面像弄模糊一點,朦朧能讓人認出就行。不寫實名,以姓為作簡稱,蘇姑爺您看如何?”
“好。”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辦法,阿真一拍定案,再從荷包把另兩片金葉子扔於案桌,開口道:“趕緊找畫師,安排筆墨,我來攥寫內容。”
“是是是。”心頭砰砰直跳,中年掌櫃喜憂摻半道:“蘇姑爺,小人從前就是靠畫謀生,畫師小人足可勝任。”小心睇看他小聲勸解:“何況此事已進典律內,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真訝異挑眉凝看這個貪財掌櫃,出口調侃道:“還真看不出來你竟然身藏數技呀。”
“呵呵……”中年掌櫃遮蔽他的調侃,躬身弱請:“還請蘇姑爺把此女畫像請出,小人馬上開筆。”
“不用畫像,此女就是杭州殷府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