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手臂上掛著一把刻著葉子的小彎刀,那白鴿撲哧了幾下,就老老實實呆在他的手心裡。侍衛掏出白鴿足踝上的紙看了下,瞭然一笑,便將那紙條放回原位,放飛了鴿子。
侍衛徐麟看那飛走的鴿子,心裡暗暗一嘆。怕是又有一齣戲要上演了。
那白鴿一路不停,越過了一個刷得硃紅的門,那門匾上赫然寫著宰相府。
鴿子停在了一個半敞開的窗前,窗下襬著一小撮的玉米粒,屋子裡的女人正點著香,轉頭見那白鴿,那微微恢復了血色的臉上掛了笑,這人正是被休離的前王妃嶽鈴。
她笑著開啟信紙,“娘,皇上對齊悅那小賤人似乎還有感情,娘,快想辦法入宮來幫我。”
還有感情?
嶽鈴臉色一冷,她說過,只要有她嶽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