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道:“前些日子六小姐拜趙大家為師,學習操琴之技,聽那趙大家說,至少要學七八年才能有所成就,想那吹簫跟操琴都是一般,極耗時間的,我還要侍候少爺你呢,可沒那閒功夫去學呵。”
“這個,簡單,我教你啊,你一定要學,所有的女子都應該學好吹簫的,否則,就嫁不出去。”陸恆眼睛滴溜溜轉動著,神情亢奮的說道。
“還有這樣的說法麼,我怎麼不知道。”
芷筠美目輕轉,一臉不解,瞅著陸恆,懷疑陸恆在哄騙她,不過陸恆在一刻到是板著臉,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雖然神色有些古怪,到也沒有露出太大的破綻。
向芷筠這樣的貼身丫環,在選中的那一刻,便決定了,最好的命運就是,將來能被小公子收為侍妾,所以,不但服侍盡心,而且如何討小公子歡喜也是很主要的,此刻聽陸恆把會不會吹簫,說得後果這樣嚴重,當下便可有可無的道:“那麼,我便跟少爺你學吹簫好了。”
“好啊,那麼,我現在就教你,首先要認識到,什麼是簫,少爺我這就有一根簫,還是玉簫呢、、、、、、”說著,陸恆便邪笑的拉著芷筠的手,向自己的下身伸去,已可以清楚的看見,一個小帳篷,已成雄起之勢。
這一瞬間,芷筠便明白過來,手觸電般的收了回來,眉睫顫抖,臉色酡紅,就差沒有發出喊叫之聲,站起身來想跑,卻不了,已經被陸恆一把摟住了腰肢。
“怎麼?不想讓少爺我教你吹簫了麼?”
陸恆臉上掛著的邪笑,在此刻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可怕。
芷筠拼命的搖著頭,俊俏的眉眼一時間皆是羞意,連玉似的頸項都變成了紅潤之色。
她今年已臻十五,女孩早熟,卻已知道男女之事,雖然早就料到,會跟公子爺有那麼一天,但陸恆這忽如其來的挑逗,完全超過了她的心理承受,在陸恆懷中掙扎著,就如受驚的小兔子,只想趕快逃離出去。
陸恆霸道無比的說道:“少爺我決定讓你學吹簫,你就是不想學都不行。”
陸恆這些年的武道豈是白學,雙手力大無比,芷筠那裡又能夠掙扎開來,轉眼之間,已羅衫半解,露出粉雕玉琢般的身軀,芷筠氣喘不已,雙手顧上卻顧不得下,已被陸恆佔去了許多便宜,不由情動起來,暱聲求饒道:“公子爺,你就放了我吧,萍兒姐就在隔壁呢,可別讓她聽見,那還不羞死人了。”
“就是,別讓萍兒姐聽到了,你少爺我就只有一根簫,那可是不夠分的。”此刻,陸恆已是慾火焚燒,他翻身向這一派嬌柔一派雪膩的身子壓將下來。
第二日清晨,陸恆去方仲行的書房中學習軍略,方仲行一眼便看出來了,陸恆與往常大是不同,不但眉宇間的那股黑氣消失不見,而且神清開朗,談笑風生,那雙眼眸也越發的深邃幽寒。
方仲行不由問道:“小公子,你昨夜都幹什麼了?”
“我昨夜麼?”陸恆打著哈哈道:“我昨夜,爬雪山,過草地,深入不毛之地,在百萬軍中,殺了個七進七出、、、、、、”
只要是個男人,都明白這話裡之意,看著陸恆那得意揚揚的樣子,方仲行忍不住打擊他道:“你這算什麼啊,想我當年你這麼大的時候,在聚芳樓,一夜御九女,從晚上一直戰鬥到天亮,兀自還神采奕奕,金槍不倒、、、、、、”
那天的軍略學習,最後變成了兩個無恥之徒,口沫橫飛的吹噓之會。
正文 第十四章 放眼天下
在大齊帝國有句民間俗語,叫:話多是水。
方仲行實在後悔,那天不應該和陸恆吹噓的太厲害,更不應該的是,還把一些苦心收藏的房中術秘笈、春宮圖之類的物事,拿出來獻寶,因為第二天方仲行就發現,他的這些收藏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