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威脅,面對自己的戰友血肉模糊,化為鬼魂,他們的心中都會有恐懼、瘋狂的念頭產生,都會有一股想毀滅一切的戾氣,如果不能很好的安撫下這股戾氣,就會出現士氣低落,不聽指揮,甚至造成軍營的譁變,而化解這種戾氣的最好方法就是,戰後屠城。”
“戰後屠城最主要內容便是,燒、殺、劫、掠,還有的就是,任意姦淫婦女,以此來放縱戰士的心靈,來化解他們的獸性。” 方仲行冷冷的道:“這個簡單的方法就是,找女人,男兒就象一座山,而女人是水,無論男人再兇悍,女人能包容男人的一切,透過對女人的征服,男兒來獲得靈魂的酣暢和舒緩。”
方仲行怪笑道:“不過,小公子,你現在還小,找女人,你現在恐怕還沒那個實力,所以,你還是努力練習吹笛子吧。”
方仲行說完,轉身而去,教陸恆音樂,實在是太累了。
陸恆聽了,臉紅耳赤,他在方仲行的書屋中學習軍略時,曾趁方仲行不在,把方仲行的書房翻了一個底朝天,在書架最隱蔽的角落中,找到過一套方仲行珍藏許久的春宮圖,對那上面的文字圖案,著實研究的半天,再加上太尉大人的好色,府中對男女之事的談論並不是如何忌諱,所以,對剛才方仲行所說,陸恆一聽便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陸恆忍,忍忍忍,忍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忍住,雖然他小,但他也有身為男人的尊嚴啊,他衝方仲行的背景喊道:“你怎麼知道我沒這個實力,我老人家,天賦異稟!”
正文 第十三章 破處
那天晚上,陸恆悶悶不樂的回到,他居住的偏院中,吃了飯,向母親道了晚安之後,便躺在床上用力揉著臉頰,練習了兩個時辰的吹笛子,讓他覺得自己臉頰發麻,整個腦袋都大了一圈。
“少爺,你怎麼了,今天被常師父打了麼,所以不高興?”芷筠小心翼翼的問道。
陸恆有兩個貼身丫環,分別是萍兒、芷筠,都比陸恒大一歲,是傅氏幫陸恆選的,這芷筠不但人長得俊俏,而且性子柔順,平日陸恆被常崧打傷,大多是芷筠為陸恆敷藥,揉按,有時一邊揉一邊還“撲撲”的掉淚。
陸恆痛苦非常的說道:“芷筠姐,幫我揉揉臉,我這臉頰怎麼跟抽筋了似的難受。”
“揉臉?少爺,你的臉怎麼了?”
芷筠一邊神色關心的問道,一邊斜坐在床榻上,兩隻白玉般的手掌,貼在陸恆的臉頰之上,輕緩的揉動著,一縷清淡香氣,讓陸恆的心也不由微微一蕩,斜眼看去,因為芷筠是俯著身子給自己揉臉的,而陸恆又是靠在床欞上,所以正瞅見湖藍的抹胸有一線之隙,隱約可見一片欺霜賽雪似的白嫩。
香氣越發濃郁了。
“嗡”的一聲,陸恆覺得自己的頭更大了,而身上的某一處,漸有升騰之勢。
平日裡,陸恆和這些丫環們耳鬢廝磨,肌膚相接,難免會出現偶窺春光的情況,不過,他那時都是遊戲心態,看過就忘,根本不在意,但今日,卻完全不同以往,芷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縷氣息,此刻對他而言,都有著無比的誘惑。
陸恆乾渴般的嚥了一下口口水,說道:“今天啊,是方老狐狸教的,練習吹笛子來著,這臉頰,累的。”
忽然陸恆想起他所看的春宮圖中,有一幀圖畫叫“何教佳人吹玉簫”,當時他看了,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此刻,那畫面從腦海中流淌而過,竟如醍醐貫頂般掌握了其中的精義,登時渾身發軟,唯有一處,堅硬無比。
陸恆嘴角浮現出一絲邪笑,柔聲道:“芷筠姐,你想不想也學一項樂器啊。”
“學樂器?學什麼樂器啊?”
陸恆一臉古怪的說道:“你應該學吹簫!”
“學吹簫?”芷筠一邊給陸恆揉著臉,一邊笑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