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跪伏在地上的內侍宮女,受到的驚嚇,其實並不比王美人少,侍候皇上在郊外野合,倒是平常的事情。只是,今晚事情的變化,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有的內侍心想,聽說現在市面上,流行的就是強暴的戲碼,莫非……唉,也不早說一聲,讓人家的小心肝現在還“撲通撲通”地直跳呢。
轉眼之間,景宗皇帝便把王美人剝得如同白羊一般,星光下,剛過三十的王美人,成熟的就像是含在口中都會化掉的漿果,不但肌膚閃動著玉般的光澤,便是那身體的玲瓏曲線,也無一不美到了極處。
而那雙腿之間的嬌嫩,更在撫弄間,隨著一聲細若簫管的呻吟,彷彿春風吹過,便沁出了一汪滑膩。
景宗皇帝的氣息,越來越是凌亂,乾渴的就如上了岸的魚。他自己覺著自己的胯下,已可龍行天下了,但當真的提槍躍馬之時,才發現,無論是強度,還是硬度,都還沒有達到破關斬將之時。
景宗皇帝有些急了,他枯乾如雞爪般的手指,在王美人身上,又撫又揉,又捏又扣,彷彿按琴擊鼓,可人力時有窮盡,胯下之物更不是當年那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時的大好時光,隨著他的撫弄,不但沒有雄起,反倒出現了疲軟。
景宗皇帝的口中,發出暴躁無比的吼叫,他手法開始加重,那羊脂白玉般的嬌嫩身軀上,漸漸出現了大片面積的青紫,甜美的呻吟更變成了時輕時重的痛呼。
王美人悄悄睜開亮如星辰的眼眸,打量著正在自己身上,瘋狂折騰得景宗皇帝,這,這還是那位,在二十多年裡,一直愛憐自己的景宗皇帝麼?是什麼?是他的面孔扭曲如同魔鬼!是什麼?是他的眼睛燃燒著暴虐和兇殘!是什麼?把昔日的柔情蜜意完全的抹殺!是什麼……王美人悄悄伸出纖纖玉指,一把攥握住景宗皇帝的龍根,就像是握住那雖然看不見,卻能清楚感覺得到,正在悄悄流逝而走的美好時光,接著五指飛舞之間,彷彿蘭花綻放閉合,景宗皇帝的龍根,竟在這瞬間,勃然壯大成前所未有之勢。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來,這隻玉手的纖纖五指,對景宗皇帝龍根的熟悉,勝過了天地間任何一件物事。
“嗬、嗬、嗬!”
景宗皇帝興奮不已的高叫著,臉色赤紅如血。
“陛下、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王美人雙腿大啟,把那龍根對準自己的淫媚之花,更用手指,引導著那根龍根緩緩進入了自己身體中最銷魂之處。
“嗬、嗬、嗬!”
景宗皇帝繼續興奮不已地高叫著,接著,他的喘息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的身體,更是抽搐般的抖動不已,完全無法控制,他的臉色,漸漸變成了鐵青,白眼上翻,四肢無力的壓在了王美人的身上,汗出如漿。
在兩人的下身交合之處,驀然湧現出滾滾鮮血,在夜色中,在燈籠的微光裡,分外觸目驚心。
“陛下?!陛下?!你這是怎麼了?!”
被景宗皇帝壓在身下,翻身不能得王美人,驚惶不已的尖叫起來:“陛下,求求你,就不要再嚇臣妾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馬上風
這是一個無月又繁星滿天的夜晚,微風吹拂而來,廳外的枝幹“沙沙”輕響,涼爽中又有著一份夏夜難言的燥意。
寬大的書房中沒有點燈,窗扉敞開,任憑星光傾瀉而下,在深沉如幕的暗影中,是兩張相對而視的老臉,就像是兩塊沒有生命氣息的老樹皮,你,溝壑縱橫,我,縱橫溝壑!
方仲行捋著三縷長鬚,他的動作看上去,依然是那樣的舒緩儒雅,但話語中的內容,怎麼聽也怎麼透著一股陰狠惡毒。
“剛剛接到訊息,從撫南大帥張崎的府中,連續不斷地派出了四撥傳令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