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酒醉的遲緩,玉琉公主緩緩抬起了頭,當兩人的眼眸,在半空相撞,玉琉公主先是訝異,接著,便向是被人大力打了一巴掌似的,身子猛的搖晃了一下,呆呆的,簡直不能相信,更似乎是在夢中。
漸漸的,她確定了,她眼中綻放出來的驚喜,能讓整間屋子變為灰燼,她嘴角扯動,似哭似笑,更似有無盡委屈在臉上蔓延,接著,便如倦鳥投林般的撲入陸恆懷中,脂玉般的雙手,在陸恆胸口起落不停的捶擊起來。
她嘴唇顫動了半晌,最後,是能讓飛鳥都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的尖叫:“你、你、、、、、、陸恆,這個混蛋!你還知道回來呀、、、、、”
頭前兩記,力道之重,打的陸恆想吐血,不過到了後面,就變的輕軟下來,而玉琉公主的叫聲,更滲雜著歡喜和憤怒。
陸恆心裡明白,當初南下平叛,自己說什麼都不肯帶她隨軍,玉琉可能到現在,都還在生氣呢。
陸恆更猜想可知,這些日子,因為平湖公主的責難,玉琉還要小心應對,定然受盡委屈。
正因為兩情相悅,此刻,便是千言萬語也沒有了力量。
有一種眷戀,比世上所有的美酒都更醉人、更能讓人瘋狂。
陸恆用力摟住玉琉公主,彷彿是想透過自己的臂膀,把內心痴熱的情感表達出來。
玉琉公主也停止了捶擊,死命摟住丁陸恆的脖子。
天地都在這瞬間安靜了下來,似乎都可以聽見,彼此因為用力相擁,骨骼間發出的‘啪啪’脆響。
那是一種,相互之間。都要把對方鐫入自己身心的力量。
當擁抱分離開來,也不知是因為酒意上湧,還是因為擁抱的太過激烈。玉琉公主都有些脫力了,她緊緊拉住陸恆地胳膊,修長的身子來來回回的搖晃著,不錯眼地瞅陸恆,仍然難以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害怕一眨眼,陸恆便會消失不見。
她舌頭大起來般地說道:“陸、陸恆。真、真的是你回來了麼?”
陸恆深情無限:“對,我回來了!”
“真、真的?”
“真的!”
“那你喝、喝酒。”
“好。我喝!”
陸恆伸手把桌案上的酒罈拿起,高舉在半空,微微一斜,淡紅地酒液彷彿飛瀑流洩而下。陸恆長鯨吸水的飲著酒漿。
片刻之後,一罈酒便點滴不剩,陸恆把酒罈重重地拍放在桌案上,仰天呵了一口氣,痛快!實在是痛快!
“你、你都喝光了。那、那我喝什麼啊?你賠!”
沒想到,玉琉公主搖了搖空空的酒罈,極不滿意的喊叫道,接著,她便再次撲入陸恆的懷中。
賠就賠,這有什麼啊!
陸恆摟著玉琉公主,如果說,剛才地摟抱。是多日相思的精神呼應,那麼,此刻的摟抱,就是肉體綺唸的大爆發,這半年多,陸恆先是忙著平叛,接著是安排地方政務,忙得放屁都崩腳後跟,還真沒有功夫放縱一下自己呢。
他的憋悶,就如同醞釀萬年地火山。
玉琉的那裡好象又大了,不行,得檢查檢查!
兩個人,都象是飢渴之極的旅人,連彼此的衣服都顧不得脫,直接就扯斷對方的腰帶,開始了另外一個層次上的迴歸。
淫聲和浪叫瞬間成為了屋中的主旋律。
他們完全忘記,在長案的另一邊,還有一個酒醉不醒地平湖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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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來,陸恆的頭象是裂開般的痛,更口渴的厲害,所看見的一切景物,都是淡紅色的,搖搖擺擺,模糊不清。
這酒,後勁還真他媽的大。
玉琉公主在陸恆身體的一側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