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抓賊似的摟著他的胳膊,正閉眼酣睡,彷彿是一隻溫順的小貓,精靈般美麗精緻的臉,洋溢著明顯可見的幸福和滿足。
陸恆可以說是用拔釘子的力量,才把自己的胳膊從玉琉公主的手指間掙脫開來,他站起身,此刻,除了還披著的一件袍服,渾身赤裸。
好渴!
陸恆環視了一下週圍,便跌跌撞撞的向窗戶邊走去,那裡,好象放有一個短几,短几上,有個花瓶,插著幾枝鵝黃蠟梅。
無數次用鼻子對準目標,又無數次迷失了方向,最後,他被一具溫軟的身體所絆,摔倒在地,而那具身體因為被陸恆帶動,也向後翻倒,撞在短几上,短几上的花瓶搖了搖,傾翻倒下,細小的水流彷彿碎玉一般,灑澆在那身體之上。
陸恆舔著乾裂的嘴唇,惡狼般的撲了過去,壓在那身體上,張著嘴,仰著頭,接著從花瓶中滴落下來的水滴。
最後的一滴水,在瓶沿上,彷彿搖晃了一百年,終於落入陸恆的咽喉,但,這對於飢渴之極的陸恆而言,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就在這時,陸恆覺得自己赤裸的下身,如被小鳥啄食了一下,微微有點痛,但很舒服。
陸恆循著感覺向身下瞅去,他看見了一張如皎月出寒江般美豔的臉,此刻,那張臉升騰著紅潤的醉意,丹鳳眼微閉著,眼角眉梢皆是風情,從櫻桃小口中,伸出細長的舌頭,在輕啜自己的下身,同時還發出驚歎般的夢囈:“好,好大一棵樹!”
當然了!
陸恆得意的哼了一聲,他已完全迷糊,這個女人是誰?長得還真挺順眼的,特別是對方胸口那片耀眼的雪白,讓飢渴的他,近乎本能的覺得。在那裡面,定然蘊藏有無限地沁涼和酥美。
也許,是因為在新婚之夜。便出現了一床兩好的情況,所以在以後的夫妻交歡中,玉琉公主也常常因為自己體力不支,而找別地姐妹助戰,陸恆習慣般的便認定,這個女人,也是家中的歌舞姬。
如此迷人尤物。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呢?
陸恆享受的閉上眼睛,任憑那女人用櫻桃般的小嘴。吸啜自己的下身,同時把手,撩起那女人的裙襬,伸了進去。
當陸恆地手,順著絲般滑膩的肌膚摸索而上,到達一個桃源勝地之時,那女人地身子,明顯的大力抖動了一下,陸恆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再次勃然而起的下身,與那櫻唇嫩舌相纏繞,出現的的瞬間停滯。
“這,這是夢麼?”那女人用鼻子哼出來的聲音問道。
“這,這就是在做夢!”陸恆壞笑道,不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你看這霧,都是粉紅色的。”
那女子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得到了確認,接著,她猛一揚頭,青絲散盡,陸恆看見的一張美豔絕倫的臉,便同時,這張臉因為醉意和情慾的交織,燃燒著興奮和放縱,甚至,那皎美容顏都有幾分扭曲,她手忙腳亂地扭轉身子,調整好角度,引導著陸恆的下體,進入到一個溫暖溼熱而緊湊之處。
“呵!”
那女人仰天長呼,迷離的眼眸,在這瞬間,都能滴出水來,那是一種登上巔峰的滿足,屋中,立刻有了比酒氣更濃郁的淫媚。
“靠,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九曲迴腸?不是一般風月啊!”
感覺到下身,傳來的竟是和以往大不相同的舒爽,陸恆滿意地直嗯嗯,他用力挺動著胯部,覺得自己的下身,就象是一隻無堅不摧的長矛,計計長打貫穿,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女人最深處的顫抖。
東風吹,戰鼓擂,你有名器,我有寶槍,誰怕誰!
欲仙欲死,醉意再次上湧,一切,到真彷彿是在夢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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