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這你也知道?”趙韙眼角一跳,“可惜,他和他的族弟吳班,都已被劉璋收買,劉三也無法影響他們。”
“原來如此。”王越點點頭。
吳懿兄弟是東州軍的後起之秀,吳懿現為益州鎮國中郎將,吳班為東州軍的軍司馬,和吳蘭、雷銅等人並稱東州四將,掌握著兩萬東州兵中最少三分之一的兵權,素有極高的威望。
別看吳班此人名聲不顯,他的老爹吳匡卻是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此公當年曾是大將軍何進的部將,何進被中常侍張讓等人賺入宮裡殺死之後,吳匡與袁紹一道火燒東、西宮,還把何進的弟弟車騎將軍何苗砍成了肉泥。
後來何進的部下被董卓併吞,董卓死之後李傕、郭汜反攻長安,吳匡隨呂布出戰兵敗,從三輔逃入益州,是東州兵團的元老。
可惜,吳匡進益州沒多久就因病故去,否則,三公子劉瑁有這麼個強大的岳父在,老四劉璋能不能上位還得兩說。
這兄弟倆全都倒向劉璋,事情確實不太好辦了。
“劉璋小人,他借我之力,唾手而得益州,不思報答,反而提拔吳懿等輩與我分庭抗禮,老夫豈能坐以待斃?”趙韙狠狠地說道,“而且,這些東州兵如今勢力大增,四處侵暴,劉璋稟性闇弱,毫無威略,益州百姓深以為苦,不可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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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攪拌西南霸權(下,求收藏推)
覃鈺的兩粒南珠在手掌中越動越快,隱隱似乎要跳動起來。
對於趙韙的自我辯白,覃鈺全無興趣,梟雄人物,大都會竭盡全力把自己打扮成正義人士,古今皆然。
但是,他忽然想起一件與益州有關的大事。
上一世,覃鈺也玩過不少三國類的網遊,清楚地知道,益州和荊南四郡,尤其和武陵,是接壤的!
雖然具體到了郡縣,他就兩眼一抹黑,完全搞不清狀況,但益州至少有一個郡是緊挨著武陵的,這一點絕對沒錯!
這是什麼概念?
這意味著,他完全可以和趙韙談一談,萬一謀奪益州的大事成功,能不能分割一兩個郡給安保組當酬勞——和武陵相鄰的那一兩個郡。
而自己和其他兄弟、朋友,自然也就有了初步的容身之地。
這些日子,覃鈺已接觸了不少武陵蠻的高層人物,他深深地意識到,五溪蠻諸溪都是自成一體,而且勢力不弱,自己無根無基的,貿然闖進去,未必是什麼好事。
不錯,舅舅覃三轉是武溪精夫,現在又成為了五溪蠻封號大渠帥。
但正因為如此,覃鈺反而決定要遠離覃三轉,獨立發展自己的義兵大業。
就算是甥舅關係又如何?權力之下,沒有親情!
父子相殘,摯友反目,哪個時代少得了這種劇目?
靠得太近,一旦雙方理念衝突,更容易傷人傷己。
尤其,覃鈺很瞭解自己,天生不是肯屈從強權的那種犟頭,以後的種種衝突,幾乎可以想見。
覃鈺腦子飛速旋轉開來,考慮起各種各樣的談判方略。
自己的底線,當然是武陵之側的某個郡,一個郡如果不行,那就一個縣。
有了一縣之地,初期供養一個傭兵團,應該不是難事。
趙韙看看王越,再看看覃鈺,不覺有些著急,心頭暗罵:“這王越老奸巨猾也就罷了,怎麼這小傢伙也能穩坐釣魚臺?”
“覃賢侄!覃賢侄?”趙韙輕聲呼喚。
“什麼事?”覃鈺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