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真的需要跟對人,同時你還要對事物有最本質的認識,然後按照這個本質的事物發展規律,嚴格遵守,擁有自制,我們底層人,才能真正爬上高位。任何事物的掩飾,都離不開對個人利益的追求。”
周益豪看著他醉眼迷離,不過這些話也不是完全狂人所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生活感觸和遠見的。
“我大兒子,沒有讓他到初中學習,因為我知道他的脾氣,肯定不是一個能閒的住的人,讓學校管,最後只能管到監獄裡去。我不是吹年,我看人還是很準的,不過是看小孩,對大人,還有那些精明的上層人,我是看不準的。這個大兒子,腦子很好使,不過受我的影響太深,我也只有自己教,或許他還能出人投地。小兒子和小女兒,他們就無所謂,他們的脾氣像他們的母親,溫馴,這個好啊,至少在平和的年代,他們生活的好。”
劉青山在吃飯的時候,其實沒有多少話,除了必要的禮貌,還有必要的講解,一般很少主動提起話題。喝了酒後,對著周益豪這個半大的孩子,也就跟他的大兒子差不多年齡的孩子,話好像講不完。
“你真的不像一個農村的孩子,他們沒有你這麼深的生**會,也沒有你這麼寬的見聞。你的舉動,你的言語,都說明你不簡單,可是早熟的品種也就是早謝的果實,有可能還是大器晚成好啊,這個好啊,我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聽著這些邏輯不嚴的話題,周益豪卻發現他好像很有激情。劉青山已經在家務農十多年了,高考時的輝煌,大學時候的激情,剛參加工作的豪情,此時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老話,可是真實啊。那時,我們懷著改造所有利己者為利他者,有理想,有目標,可是,有些東西,真的,太多的絢爛,太多的理想,可是經不起現實的考驗,經不起人性的檢查。你看,現在改革了吧,那也是不得不改,本質,人還是喜歡自己的環境是穩定的,特別是對有權人和有錢人,他們怎麼能不狼狽為奸呢,怎麼能呢?”
“我就是要讓我的大兒子明白一個道理,真正的明白,利己是目標,利他是手段,能力是基本。什麼手段,只要社會認同的,法律沒有明文禁止的,都可以用,都需要用,運動都是講究能量的,這些能量的獲得,就是強大的利己主義,能量的釋放就是手段的實行。”
還好招待的是女縣長,酒桌上大家都比較含蓄,北方人愛喝酒,那也要看合適的物件。劉青山對周益豪的引導很受用,藉著酒氣,把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劉叔,如果有一份等同於教師的工作,你會做嗎?”
劉青山側著頭,沒有快速回答,但是長時的沉默其實就是最好的回答,人往高處走。沒有人不會希望有一個合適的職位,能有面子,還有地位,更加需要收入。
“收入還是可以的,不過需要劉叔事先做一定的準備工作,雙方合適才能正式工作。”
周益豪還是忍不住就試了試,這樣的人不是很好找的。現在他在組建外圍的團隊,不過這些外圍的團隊也需要引導,才能有更多的人加入到核心的組織中。那麼其中講師的人選就很重要,要有真材實料的,也要有激情的,同時是會保密和對社會有一定不滿的。
劉青山有著對現實生活的不滿情緒,也有著滿腹的經綸,可惜已經得不到別人的賞識,經過生活的磨礪,他應該完全步入了現實主義的地步。教育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教的東西和實際的東西總是那麼格格不入的時候,那麼人自然就會摒棄掉以前學習過的東西。理想者和實踐者畢竟是少數,大多還是碌碌無為的普通大眾,追求的是社會的世俗。
沉默了一會,劉青山還是給出了初步的回答。
“在村裡我也呆悶了,如果可以帶上家人,至少可以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