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療養院的廣播突然響起,說飛哥玩過火了,那兩個人遭受不住,派兩個解毒的去支援。
聽到這個訊息菲利斯顯然並沒想到安迷修的身上,畢竟那小子形單影隻,平常雖然說足夠禮貌謙遜,但是異性緣總是奇怪的沒有。
所有人都說自己的徒弟是個好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所以怎麼樣都沒想到,是自己那個的小徒弟出了情況。
面對將牆鑿穿,都露出後面的防護鐵皮都開始颳了的人,艾比總算做好了磁向反應堆,小心翼翼的捧起來到了門邊。
在佈置好幾處,卻發現似乎還是少了幾個方向的狀況下,最終死馬當活馬醫竟然直接造成電路衝撞,讓門鎖刷的一聲開了。
但因為有雙重保險,一半手動鐵鎖還沒動彈的情況下,艾比推了半晌才發現那個,看著周圍的工具,身上越來越熱整個人軀體沉重的動不起來,卻偏偏又興奮的可怕。
看著那似乎力量大的沒地方發洩,連牆都鑿穿了的傢伙,艾比臉上盡是蛻皮,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呼喚一聲安迷修,卻在這時發現嗓子嘶啞的可怕。
“安迷修,打那個牆沒有用,把這個門踹開。”
她努力壓抑身上的顫抖開口,渾身無力地將手放在牆壁上慢慢挪動而起,來到了床鋪的另外一邊,不斷地呼喚著對方,哪怕在這樣的狀況下心中都有些後怕,但相信對方。
安迷修那雙眸子似乎染上的血色,所有的血管都充斥在眼白處,看面目口像是一頭不知疲憊的野獸,他聽到了動靜,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對那些早就壞掉了的東西,後面乾脆用拳頭了。
僅存的理智,在被喚醒後,安迷修緩緩地轉過了身體,他聽懂了艾比的內容,在自身的荷爾蒙不斷髮散與對方的資訊素,交織在這個密閉狹小的空間時,那香香的味道讓人沉醉。
卻更多了一份要守護對方的決心,安迷修衝向了門口,整個人瘋狂的砸著門,在飛哥確定裡面關著的不是正常人後,乾脆抬手安排人決定用下新藥。
但計劃不上變化,兩個人竟然都停下了動作倒在房間裡沒有了動靜,這就讓其犯了難,通風口處站著的人,摸著手中的那包東西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倒。
在飛哥搖頭的制止下,安迷修和艾比就這樣整個人滾燙的被睡袋捆綁,帶到了地下特殊的分隔地中,那像是棺材般的東西整齊的擺放在一起,陰森昏暗的燈光看起來十分詭異,卻偏偏是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青白色的面板顫抖著,底下的人蜷縮在角落,注視著來來往往的存在,碩大的眼睛空洞的停留,只有耳朵時不時的抖動,算作唯一的接受訊號。
那划著鐵鏽滴落下來的水,在身上又變成了白花花的油脂,面對如此龐大的地方,顯然來到這裡的療養區人在完成工作後,迫不及待地往上走去,身上套著厚重的羽絨服整個人還忍不住的哈氣,顯然溫度已經低到了極致。
安迷修緊閉著雙眼,身體並不適應的掙扎著,滿身的熱汗都爭先恐後地朝外走去,而冰涼覆面的蠶絲,再將整個人都固定好掩蓋後,先前時不時能夠聽到的粗重呼吸,就這樣短小了下去最終寂靜於無。
艾比身體想要做出抵抗,但還是被包裹的嚴實,像是一種特殊的木乃伊,停留在了這裡,面對周圍淅淅瀝瀝的水滴聲,先前緊繃掙扎的精神被安撫了下來,最終入了場共同的夢境。
面對著這些棺材盒子的天花板上,鑲嵌著一顆又一顆發著淡淡熒光的小石頭,沒有過多的裝飾與圖案,僅僅只是周圍都擁有的普通擺件,就已經讓這藍色的氛圍顯得越發的詭異。
若隱若現的光輝在牆壁上舞動著,它們的到來與離去早就已經規劃好了範圍,像是陪伴著這些地下的長眠者,留下來的祝福般,只剩下了滴答,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