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啊。我承受不起。”
殊沐擺了擺手,要他負責,她真的承受不起。
“沐沐……”
墨以北膩了上來的,殊沐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立馬掩面,防止墨以北的偷襲,但是他的目標並不在此,修長的手直接地伸向了醫師袍外套口袋,抽出了一張薄薄的卡片,那是翔北醫院裡面的飯卡。
“沐沐,你要是那麼期待,等我吃完飯之後,我們再繼續。”墨以北揮著手上的硬卡,笑的很無恥,“等我吃飽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
我X!
殊沐突然很有罵人的衝動,這個可恥的傢伙,劫色完了之後還不忘劫財!
墨以北像是先知一樣,笑的更加興高采烈了起來。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只要你高興。”
殊沐很想直接把墨以北打包送去給霍雲,乾脆讓他菊花殘了算了。
墨以北要走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吃晚飯回來的餘主任。
“主任好!”春風得意的墨以北揮著手對著餘主任打招呼。
“醒啦?”
餘主任顯然沒有想到之前還暈的像是一條死魚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墨以北這麼快能清醒,還是醒來也沒有什麼後遺症,生龍活虎的。
“瞧這小樣笑的,和偷了腥的貓似的……”餘主任望著墨以北遠去的身影,回首看了殊沐一眼,若有所思地說著。
餘主任的神經還真是夠敏感的!
原本殊沐臉上的熱度已經退下去了,在聽到餘主任這麼一問之後,臉上的溫度又再度燒了起來。
“不知道。”
殊沐低下頭,假裝自己很用心地在看著手上的書,卻怎麼都看不進去一個字。
餘主任一看這個模樣,也是悟了。
“果然是偷到腥了。”餘主任無限感慨地說道,看起來那小子手腳還是挺利索的。
“……”
殊沐也悟了,在醫院裡面基本上沒有幾個口有遮攔的。
吃過了午飯,墨以北沒有回急診部那邊,而是直接去了腦外科的辦公室。
中午休息時間的辦公室一般人都挺少,有些不值班的醫生在不忙的情況下,在中午或者是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偷偷溜掉,這種情況在各個科室也是存在的,也可以算是醫院裡面一個小小的潛規則,大家都能夠理解。
墨以北到腦外的時候,偌大一個辦公室裡頭只有藍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書,那模樣看上去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也不知道是真的在看書還是在裝樣子。墨以北拉過一邊的位子,坐了下來,坐下來的時候發出了一些聲響。
藍澤的視線從書上拔了過來,屁股底下的椅子一個轉個,直面著墨以北。
其實剛剛墨以北剛剛進門的時候,藍澤就已經是聽到了聲響,他對墨以北的走路聲音有印象,他的腳步就像是他現在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心態,微微有些急躁,但是卻又帶了一種坦然,許是因為涉世未深,許是因為小有成功,所以對世事並沒有多少擔心。
藍澤看著墨以北,眉角眼梢都帶笑。
那溫潤如玉的模樣,墨以北看的久了,覺得有些鬱悶。
“捨得回來了?”
藍澤往椅背上一靠,收斂了笑容,對著墨以北冷然道。
墨以北也順勢往著椅背上一靠,架起了二郎腿,模樣甚大爺地瞧著對面而坐的藍澤。
“藍醫師之前不是挺溫和的麼,怎麼現在都沒了笑意了?”
墨以北問著,他就說吧,這個男人是偽善而又腹黑的,瞧剛剛那樣子,多少溫和多欺騙女人的眼睛啊。
“我不認為你是想要我溫和對待的。”藍澤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