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墨以北,聲音更加冷上了幾分。
墨以北撇嘴,雖然他不需要藍澤溫柔的對待,這也並不代表他是一個M,需要人家S地對待。
“藍醫師,我還以為要更久一點才會見到你這種反應呢,沒有想到,居然比預期的要早上許多。”
墨以北微微傾身向前,靠近了藍澤。
“怎麼?看到殊醫師被我親了之後,感覺不爽?”
墨以北的聲音裡頭帶著笑,透露著“我知道你的心思”這樣一個資訊,那少年得志的得瑟模樣看著藍澤有著一掌推開墨以北的衝動。
“沐沐是我的喲。”
墨以北揚著眉,臉上的表情也少了一點浮誇,多了幾絲認真地味道。
這神態,在藍澤看來就像一隻小狗,明明搖搖擺擺的連路都走不大穩,卻有著想要和人爭奪地盤的野心,看起來讓人覺得有些可笑,但又覺著有些可愛。
“哦!”
藍澤應了一聲,聲音裡頭無比的淡定,給人感覺像是墨以北剛剛的發言根本對他根本就夠不上一絲一毫的威脅。
“我說,沐沐是我的!”
墨以北皺了皺眉頭,對於眼前這個大叔這種雲淡風輕的回答有些意外,不由的,他有拉高了幾分朝著藍澤再說了一片。
“我聽到了。”
藍澤點了點頭,他又沒有重聽,不需要別人這麼一直重複著同樣一句話。
“你想要殊醫師成為你的,至少還得她同意不是,”藍澤微笑地問著,“你確定,殊沐她,是願意的?”
很多時候都是因為不確定,所以才會積極地確定自己的領土,這些都是沒有自信的人的作風。
墨以北的臉鼓了鼓,鼓的像是一個包子一樣,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藍澤。
大叔果然就是大叔,直接一句就能夠有四兩撥千斤的味道,直接地把他的話又全部推了回來。
“大叔,你等著瞧吧!”
墨以北磨了磨牙,對著藍澤說道,這句話頗有點像是火箭隊每次在被打的潰不成軍的時候高喊的那一句“我們會回來的”。
藍澤輕笑了一聲。
“我想,你大概還不是很瞭解醫生這個行業吧,”藍澤微睨著墨以北,準備對他進行傳到授業解惑。
那個女醫生34 。。。
聽到藍澤這麼說,墨以北整個人往著椅背上一靠,很不以為然,像他們這種年紀大的人就是這樣,自以為在社會上的閱歷比他們多了一點,就總是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對他們進行說教。
墨以北最不耐煩的也是這一套,一聽這樣的開場白,他就很想直接地翻一個白眼,但是他還是好脾氣地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擺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從墨以北那不耐煩的表情來看,很明顯地表現出了他不想要聽他接下來的說辭的,藍澤微睨了一眼墨以北,決定還是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完。
“醫生從來都不是一個最好的職業……”
藍澤緩緩地開了口。
是的,即便身為醫生的藍澤也從來都不認為醫生是一個很好的職業。
而作為醫生的另一半,首先得承受的住寂寞。醫生沒有節假日,甚至連休息日都少的可憐。翔北是一個大醫院,病人多,勞動強度大,手機永遠都是24小時開機,就算是休息日只要一有突發狀況,都要回到醫院報道。
其次,還得承擔大部分家務還有教育兒女的責任。
再次,還得忍受神經衰弱的病痛,還得陪著一起忍受。醫生很少會有睡眠特別好的,在值夜班時要提防著手機響起,還得經受整宿的手術,時間久了之後,往往只要一點小聲響,就會讓他們從睡眠之中瞬間清醒過來。
作為一個醫生,不管是從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