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科室的,都有著被病患傳染上某種疾病的可能性。
作為一個醫生,還有著業務的壓力,有可能要面對遠去他鄉甚至是海外學習深造的可能。
作為一個醫生,還有著隨時被告的可能……
……
和一個醫生在一起,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這個選擇都是很痛苦的。
“或許你現在可以說,你是真的喜歡殊沐的,但是你能夠確定,你能夠忍受這些麼?不是忍受一時而是忍受一世?”藍澤微微地笑著,他只是靜靜地說著,言辭之中沒有半分咄咄逼人的味道,但是說出來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不是瞬間澆上了墨以北那一團火焰,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澆下去,不留一點能夠死灰復燃的火星。
墨以北原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