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財轉身朝跟在遠處的官員喊了一聲:&ldo;迴天京!&rdo;
回到天京的時,困守思州府的曾國荃已經和拒不放行地太平軍舊部衝突了幾次。雙方都死了一些人。若不是劉永福從中周旋,只怕事情要鬧的更大。到最後劉永福也沒有辦法了,乾脆就把他那兩百多人駐紮在兩軍的中間,還放出話去,誰要動手,就得從他身上踩過去,這樣一來總算是稍稍穩定了雙方不安的情緒。滿以為可以輕鬆解決的石鎮吉趕到思州府後才無奈的發現,這些從前的同袍居然對他的勸解嗤之以鼻,甚至打出翼王地旗號,也只是讓他們表面恭敬了幾天,爾後就乾脆避而不見了。
王財就沒有曾、石兩人的好脾氣了,回到天京後,他首先派人拿著詔書趕到思州府宣佈兩件事,第一,石部必須讓開道路,第二,湘軍必須交出打砸軍法處兇手,由曾國荃帶領赴天京,由朝廷公斷。而讓人意外的是,這些太平軍舊部居然連詔書也不放在眼裡,非要把兇手交給他們解決。這樣一來王財也火了,第二道詔書直接宣佈,旨到三天之內,如果仍然不撤除封鎖,朝廷即視為叛逆,同時王財還命令總參調集四川、廣西駐軍準備進入貴州平亂,此外嚴旨貴州警察部隊全省戒嚴,調拔貴州石部駐軍的糧餉、軍械一律停發。
這第二道詔書的威力遠遠超過了第一道,石部畢竟不敢與朝廷軍隊對抗,幾個將領左右權衡之後,最終奉旨撤圍,而曾國荃被也無可奈何的帶著幾十個闖了大禍地士兵匆匆趕往京師。這次思州府兵亂看起來似乎是和平解決了,但實際後招不斷。曾國荃之所以敢於放膽進京,就在於他認為皇上並沒有收回湘軍兵權,兩萬湘軍仍然是建制完整的回到了湖南,有這一支軍隊在,朝廷就不敢拿他怎麼樣,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兩萬湘軍固然是他的後盾,而他也成了束縛湘軍手腳的人質。
到了天京之後,王財親自接見了曾國荃,對於他在印度的勝利大加褒獎,但是也責怪他約束手下不力,&ldo;給朝廷造成了多大的背動&rdo;,可不管怎麼說,功過相抵,畢竟功要大一些,總參最後給曾國荃升了中將,加封平夷伯。
不久,總參軍法處上報朝廷,認為從對幾個湘軍官兵的審訊結果來看,湘軍各級軍官對於朝廷的軍法條例完全陌生,有必要進行一次全面的軍事條例強化培訓,同時軍法處還認為貴州部隊不服從朝廷軍令,擅自圍攻友軍。實屬嚴重違反軍紀,主張依軍法嚴辦主要責任軍官。拿到這個報告後,王財即刻下旨,命令湘軍各級軍官都必須到惠山陸軍軍官學校進行軍事培訓,考慮到保持湘軍戰力與穩定,這些軍官可以分為五批參訓,而對於貴州石部軍官違反軍紀地事情。皇上只是派人赴貴州嚴厲申斥,主要責任軍官革職留任。薪奉減半。這對於忐忑不安不安地貴州軍官來說根本無關痛癢,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並不是朝廷地薪奉,就算罰光了又如何?因此這些人自以為避過一劫,彈冠相慶,大呼僥倖。
事實上關於整訓湘軍軍官的事情,王財在下旨前也就此事與曾國荃商量過,曾國荃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湘軍向來自成一系,無論軍事條例還是戰術戰法都與朝廷直屬的國防軍不同,進行一次統一的培訓並沒有什麼不妥地,何況每批軍官只需要培訓一個月,時間也並不長。只是他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培訓完畢的湘軍軍官必須仍回原部隊帶兵,這一點王財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根據培訓計劃,每批軍官需要培訓一個月。這樣五批軍官五個月也就培訓完了,但實際上直到第五批軍官離開部隊地時候,第一批的仍然在沒完沒了的訓練中,而在這期間,王財不斷從川、陝、粵、贛各省抽調嫡系軍官赴兩湖各地暫行統軍之責。湘軍軍官並不是傻子,事實上首批24名拿著調令赴湘軍任職的朝廷軍官到任時。他們就意識到這根本就是朝廷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