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中,堅硬挺直的分身兀自將襠部撐起老高,十分的惹人注目。
衣舞鳳眼珠一轉,已明瞭胡青鵬忽然變狂的原因,他九成是被迫服下了強力春藥,神智失控,所以才會做出出格的行為!心中不禁猶豫,既然錯不在他,那還要不要殺他洩憤呢?躊躇片刻,聽見江湖人奔行聲越來越近,銀牙一咬,輕嘆道:“罷了,這次就饒你不殺,以後再找理由殺掉你!”彎腰提起胡青鵬,一溜輕煙般飛去。
光線刺眼,一縷溫暖的感覺在胸口緩緩移動著。胡青鵬吃力地睜開眼睛,只見一縷陽光從視窗斜射而下,照在自己的身上,暖洋洋的十分受用。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四壁空白,佈置有幾件簡單的桃木傢俱,桌椅上一塵不染,驚神劍就掛在床頭。屋外靜悄悄的,偶爾聽見鳥雀追逐鳴叫聲,還有水波拍岸聲。
胡青鵬心中奇怪,這是什麼地方?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這裡?腦海中景象紛呈,昨夜的一幕幕似電光般閃過,最後一幕印象模糊,只記得衣舞鳳憤怒如狂、飽含殺氣的眼神,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他試著挪動身體,只覺胸口處陣陣抽痛,估計受了挺嚴重的內傷。
他勉強盤腿坐起,五心朝天,吐納調息,導引真氣運轉,一點點修復受損的經脈。
也不知過了多久,真氣運轉三十六週天,體內傷勢痊癒了七成,胸口處的疼痛幾乎不覺。胡青鵬緩緩收氣開眼,只見床頭椅子上坐著一名白衣少女,眼神明亮如星,正好奇地打量自己,不禁吃了一驚,跳下床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那少女落落大方地道:“恭喜胡少俠傷勢初愈!我是衣長老的侍女小蘭,此屋乃我們在株州的臨時落腳點,位於城西江邊,很安全。”
胡青鵬訝道:“難道是衣舞鳳救了我?”他還以為自己是傷在她的掌下,可聽小蘭的意思,正好相反。
小蘭不悅道:“胡少俠,請你對我們長老尊重些!即使你看不起我魔教弟子,但衣長老對你有救命之恩,你不該直呼其名!”
胡青鵬紅著臉道:“小蘭姑娘教訓得是,我知道錯了。我想請問姑娘,我究竟是被誰打傷的?衣長老現在何處?”
小蘭撲哧笑道:“胡少俠,你是不是睡昏頭了,連打傷自己的敵人都記不起來?你問我我問誰去?前天晚上衣長老帶著你回來時,你一身是血,還……”臉蛋突然羞得通紅,似笑非笑地掃了胡青鵬一眼,又道:“我們長老替你止血‘解毒’,耗費了不少心力呢!現在她出去查探白雲宗人馬的動靜了,估計傍晚時分會回來。”
胡青鵬失聲道:“前天?莫非我昏迷了一日一夜?”
小蘭點點頭道:“是呀!”
胡青鵬一拍腦門,叫道:“糟了!不知道師伯他們有沒有離開株州?萬一他們走了,我可怎麼辦?”衝小蘭抱拳道:“小蘭姑娘,請你轉告你家長老,胡青鵬對她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他日必有回報!我要儘快找到衡山同門,先告辭了!”
第十一章 觀水舞劍
小蘭忙張開雙臂擋在門前,大聲道:“不許走!”
胡青鵬插好驚神劍,笑道:“我為什麼不能走?我又不是你們魔教弟子,不需要向衣長老請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其實挺害怕面對衣舞鳳的,也不願跟魔教中人有過多的糾纏,所以早走為妙。
小蘭眼珠滴溜溜轉了兩圈,道:“你體內餘毒未清,須等長老回來之後才有解藥。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儘管走路好了。”
胡青鵬撓頭道:“我沒有中毒呀!哪用吃什麼解藥?”
小蘭白了他一眼,跺足道:“你真是笨耶!你仔細想一想,自己是否服過強力春、春……藥?你每隔十二個時辰需服用一粒‘清火冰心丸’,連服三次,才能徹底清除體內的淫毒。你若是半途而廢,淫毒發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