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進入軍營。”
有吃有喝還有住的地方,誰沒事還要繼續走,哪怕明天在離開,今晚上也能吃一頓飯,睡一個好覺,誰也不會和自己過不去的。
這男人一看在這難民隊伍裡就極有威望,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讓難民們開始陸陸續續的向著軍營的方向走去。
“將軍,咱們這邊停下來了,源將軍那邊是不是叫人通知一聲?”鄭洞嗣的親兵隊正問道。
“派人去知會他一聲。”鄭洞嗣想了想,說道:“告訴他,若是遇見大批的難民就地收留,什麼責任我來承擔。”
鄭洞嗣之所以說若是遇到大批難民,就是因為他們哥倆雖然分兵,但是走的都是官道,以現在的情形來看,鄭洞源那邊也很有可能遇到大量的難民。
“再派人去給步將軍送信。”鄭洞源繼續說道:“讓他立即安排後續物資送過來,咱們的糧食分給難民之後,也就還能堅持三天,要是三天之後物資送不上來,咱們就都得餓肚子,快去。”
“我這就派人去。”親兵隊正說道。
安排好這些之後,鄭洞嗣立即返回中軍帳,奮筆疾書寫了一封急報,用信鴿發往長安城。
這件事現在步嘉澍已經不可能做主了,必須讓李
朝宗或者路朝歌來拿主意,幽州在破爛那也是幽州,難民絕對不會少,要是沒有李朝宗或者路朝歌主持大局,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出問題。
忙完了這一切,鄭洞嗣也不準備在中軍帳待著了,涼州軍講究的就是官兵平等,那麼多將士在外面凍著,他這個將軍躲在中軍帳裡,怎麼也說不過去。
出了中軍帳,一路到了戰兵們集合的地方,鄭洞嗣騎在戰馬上,朗聲道:“兄弟們,把你們從暖和的帳篷裡揪出來,實在是逼不得已,你們也看到了,那麼多百姓,我們不能不管,這不是我們涼州軍的做事風格。”
“少將軍曾經說過,我們打仗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為了天下的百姓。”鄭洞嗣繼續說道:“為了讓天下的百姓吃得飽穿得暖,若是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我們眼前走過不管不問,他們會累死會餓死會凍死,你們願意看到嗎?”
“不願……不願。”眾人齊聲吼道。
“那就辛苦各位兄弟了,我們堅持堅持。”鄭洞嗣說道:“今晚上咱們就在外面過夜了,大家去收集乾柴取暖,我已經讓人回稟步將軍,這兩天我們的後續物資就能送上來。”
“呼……”眾人再一次齊聲道。
“報……”就在這時,一名斥候衝了過來,道:“將軍,五里外出現幽州軍,人數千人。”
“這是來追殺難民的還是來堵我的?”鄭洞嗣冷笑道:“梁景煥,帶你那一旅人馬跟我走,其他人趕緊收集乾柴。”
說完,鄭洞嗣打馬向著幽州軍過來的方向走了過去,梁景煥帶著手下一旅人馬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前行一刻鐘左右,就看到了一支上千人的幽州步卒列隊而來。
“備戰。”鄭洞嗣朗聲道。
號角聲再一次響起,梁景煥帶著手下一旅騎兵開始整軍備戰,對面的幽州軍自然也看到了涼州騎軍,他們停了下來,領兵將軍打馬上前,想要和鄭洞嗣交涉。
鄭洞嗣看見對面的幽州軍停了下來,領兵之人單槍匹馬的走出了軍陣,他也打馬走了出去。
“你們是來追殺難民的,還是來堵我去路的?”鄭洞嗣勒停了戰馬,開口問道。
“涼州軍為何出現在我幽州境內?”幽州軍的領兵校尉直接開口問道。
“那就是來堵我去路的是吧!”鄭洞嗣冷冷一笑,從腰間的袋子中拿出了自己的面甲扣在了臉上。
涼州軍的面甲本來也沒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就是路朝歌發現打仗的時候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