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上雖然是有束縛,但在有需要的情況下,她們外出拋頭露面也不是什麼事,畢竟你再好的聖人理論,也得向繁華經濟低頭不是麼。
在高等書院附近的茶肆閒聊有一個好處。
那就是識字的人多。
像是什麼報紙啊,官文啊,都不需要有人專門來讀報,沒有大嗓門噪音的直接攻擊,環境上也是更有書卷氣。雖然說諸夏尚武,但現如今是文武不分家,生產力發展的這麼蓬勃,人們更加推崇文武雙全。
對於武悼來說。
他非常享受這樣的環境。
特別是能夠從這些大學生的口中得到一些國外的訊息。
諸夏的報紙可沒有什麼國外版塊,因為不會有任何一家報紙浪費時間去介紹那些正在被毆打的蠻夷,除非是哪裡已經被教化的差不多了,急需人口過去進行更深入的教化,才會聯合報紙與人牙司宣傳。
但武悼想了解的還是各路蠻夷,特別是新伊甸那邊的情況。
那天他在突破的時候。
覺得遙遠的東邊好像有什麼刁民想害他。
所以就對這方面留意。
除此之外武悼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參與到熱門話題的辯論當中去,說白了就是藉機鍵政。不過批評政務,抨擊不公是諸夏非常流行的一種儒生文化,他們在茶肆裡口嗨倒也不用擔心會突然有人過來請他們去喝茶。
真正恐怖的那些狂生。
那可是真的命都不要了,到街上聲嘶力竭的大喊,然後人多了,還會聚集起來去衝擊官府。
南都就有一個不怕死的狂生。
自從靈氣復甦以來,已經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在廟堂前連續對黨派、民生、格物、教化、世家等問題口出狂言,罵的朝堂諸公面紅耳赤,並且他還沒有死,這在儒生的圈子中簡直是成了標杆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