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為你擋住那個人人的刀,願意為你豁出性命,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
阿萱,他顫抖著嘴唇,他在夢裡無數次這麼呼喚著她。
“阿萱……”他朝陸萱綻放出一個輕柔的笑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司則昏迷了五天,系統出品的藥效果很好,傷口很快就癒合了。但是因為失血過多,還需要在床上修養一段時間。
居然會有人來刺殺陸萱,而且專門挑在了她宿醉的那天,如果不是司則警覺,陸萱就得交待在這裡了。
陸萱在這個任務世界待了不到半年,認識的人屈指可數。唯一有可能派人來殺她的,只有連城。或許是害怕陸萱告訴花菱他和左傾月的事,或許是察覺到了陸萱對他的敵意。總之,這件事,十有八九是連城做的。
陸萱氣憤不已,恨不得當即潛進皇宮,把連城丟到沙漠裡。想一想,又不太可能。
先不說司則如今還躺在床上,連城回宮後,得到了花菱的盛寵,一時風頭無兩。陸萱去綁架當朝寵君,她自己一個人可以跑掉,那司則呢?和她走得近的花似玉呢?總不能放任不管吧。
告訴花菱連城有三心二意的傾向?如果花菱派人去查,左傾月不就要倒黴了?也許連城害怕陸萱向花菱告狀,但陸萱從沒想過這麼做。真的去和花菱說了,豈不是要牽連左傾月。
陸萱在家裡糾結了好幾天,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期間,聽說陸萱遭人刺殺,花菱還專程宣她進宮,並表示要派幾個禁衛軍保護陸萱,被她婉言謝絕了。
當日連城也在場,他慵懶地靠在花菱身旁,彷彿一隻潛伏在暗夜裡的貓咪,幽亮的眸子裡是無盡的風情。
花菱摟著連城,時不時回頭和他咬幾句耳朵,兩人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看來,不是花菱征服連城,而是連城征服花菱。
要是哪天連城徹底征服了花菱,自己估計就完蛋了吧。
第55章 女尊奇緣七
“陸萱;姓陸的;你給我出來,你說說,我花似玉怎麼得罪你了;;”花似玉忿忿地敲著陸家的大門,她已經敲了一刻鐘了,院內依然毫無動靜,“氣死我了,我堂堂郡王,難道還要上趕著巴結你嗎;絕交就絕交;本王不稀罕,”說罷,花似玉就帶著一幫手下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走了?”陸萱問司則。
“是的。”司則從門縫裡看見花似玉轉身走了,才回到屋內。
“唉……”陸萱嘆息,“明天你就啟程吧,去東光國。”
司則囁嚅了半晌,幾天前陸萱就和他說了這事,司則既哀傷又不解:“陸姑娘,是我有哪裡做的不好嗎?”
“不是你的問題。”陸萱歉意的一笑,“只是……我需要辦一件事,你留在這裡……”
是怕自己添麻煩吧……我不想去東光國,我只想待在您身邊。這句話幾次衝到嘴邊,司則還是生生嚥了回去。
“我知道了……”司則低著頭回道。
陸萱明白司則的傷心和花似玉的憤怒,半個月前,她攛掇著花似玉讓花菱把左傾月派去火鳳關巡邊。然後開始逐漸疏遠花似玉,今天又藉故和花似玉絕交,在眾人面前和長廣郡王撇清關係。等到司則離開西波國,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宮裡開始風傳漪瀾宮連郎主水性楊花,愛與其他女人勾勾搭搭的桃色新聞。連城忽得聖寵,風頭無兩,宮裡哪個郎君不恨他。陸萱派人在其他兩宮郎主的母家散佈小道訊息,郎主們就有了動作。
連城反應很快,他不辯解不哭鬧,退簪服素,清高孤傲地往花菱寢宮前一跪,又不時流露出些微的楚楚可憐。花菱果然吃這一套,嚴令禁止宮內再傳這些風言風語,又處罰了幾個蹦的特別高的小郎君。
陸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