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擺設和零碎物品,訴說著它們的遭遇。
往三樓走去,客房的門開著,我和奈奈的行李都還在原處沒被動過,但床上被褥凌亂枕頭掉到地上,梳妝檯的椅子倒在旁邊,曾經有人在這裡動過怒發洩過。
我來到魏翔門前,敲了敲門,然而房裡沒有聲音。
也許他在裡頭,也許並不在,我開啟他的房門,先聽入耳的是剪刀剪著頭髮的聲音,喀擦喀擦地,跟著髮絲落地。
再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麼。魏翔握著剪刀和剪梳的手上全是新舊傷痕,整個房間裡都是被剪落的頭髮,他拿著張椅子就坐在那堆頭髮的中間,面無表情地不停梳不停剪。
一刀下去,喀擦喀擦,剪著了指腹上的肉,但他似乎什麼感覺也沒有,任血不停地滴,而不停止自己的動作。
“阿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