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
“老夫就知道你此舉必定是另有打算,若不是這麼嚇你一嚇,如何能夠從你口中得知實情?”韓世忠不停的捋著頜下的長髯,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這麼說你從來沒有想過殺我?”秦天德睜大了眼睛,“老韓頭,你詐我!”
“哈哈哈哈!”韓世忠開心的站起身來,“錢塘小兒,若是殺人當真事件這麼容易的事情,我大宋官場豈不是屍橫遍野了?不過你還是沒有說出你到底有何計劃。無妨,老夫也不逼你,靜觀你的好戲便是。”
隨後,作為報復,秦天德撇開膀子大吃了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在韓忠的帶領下從後門離去暫且不提,先說韓忠。
送走了秦天德,韓忠返回府中,本想詢問韓世忠,究竟跟秦天德都談了什麼,為何二人的神情跟之前都大不一樣。
可是剛進入房間,就聞見大股的酒味瀰漫在空氣中,之間地上盡是酒漬碎瓦,而韓世忠手中正舉著一罈珍藏多年的好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義父!那酒您一直都捨不得喝,怎得今日砸了?”
“無妨,老夫自今日起戒酒。”韓世忠毫不在意的擺手說道,“走,忠兒,陪為父前往後院,過兩招,為父的身手可不能荒廢了!”
第三一八章 首席謀臣
回到自家的府邸,秦天德匆匆忙忙換下了身上的官服,打算前往後院看一看嶽銀瓶。
秦檜的手段實在是太惡毒了,只兩個時辰不到,就將朝會上發生的事情大肆宣揚,以至於鬧到臨安城中人人皆知。就在他回來的路上,都聽見路旁的飯攤兒上,有食客談及了此事,顯然万俟卨參劾秦檜叛國,秦家叔侄反參万俟卨誣告一事,已經成為了臨安城中茶餘飯後的首要談資。
這麼一來,其惡果是顯然可見的,至少讓所有人都認為他秦天德始終都是秦檜的侄兒,也始終都在替秦檜辦事,那麼他需要花費多少唇舌去跟那些需要解釋的人來解釋呢?
其他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嶽銀瓶他必須要解釋一番,免得對方無悔,畢竟在他眼中,那是他的女人。
可是他剛走出房門,想要前往後院的時候,老管家秦福前來稟告,說是有一個自稱是秦天德老相識的人在後門求見。
“不見!”秦天德那有什麼心情接見其他人,再說了他在臨安能有什麼老相識,若真是自己的熟人,為何不走正門,而且不自報家門?
在他看來,必定是一些偷奸耍滑的官員,想要交好自己,故弄玄虛罷了。
“少爺!”可是他剛走兩步,秦福又喊住了他,“那人甚是猖狂,原本小的已經告訴他少爺不在府中,可是他不但不信,還打傷了人,若非看在小的年紀老邁,說不定如今也躺在後門那了。”
“你說什麼!”秦天德猛地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有人敢在咱們府上撒野,你們都是吃乾飯的麼?多召集人手,將此人拿下,少爺我就不信了,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秦福苦著臉搖了搖頭:“少爺,恐怕不行,那人身手了得的很,已經傷了咱們十幾個人,看架勢就算再來二三十個也不在話下。”
“他們來了多少人?”
“回少爺的話,就一個人。”
“一個人?”秦天德皺了皺眉,腦中連連轉動,可怎麼也想不出自己認識的人中,有誰符合眼下的情形。
這時候秦福來到他身邊,從袖中摸出了一個精緻的牌子,遞了過去:“少爺,那人說,只要您看到這塊牌子,就會見他了。”
秦天德狐疑的結果牌子,只看了一眼,臉色變幻了一下,將牌子收入袖中,說道:“哦,看樣子是誤會了,那人是少爺我在淮陰的舊相識。你將其帶到書房,少爺我在書房等候他,另外,那些被他打傷的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