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來試探。
王十三其實更傾向於以武力來解決,管這老者是好人壞人,先抓起來。再在江審言府上殺個七進七出,不怕姓江的不露面服軟。
不過文笙既然已經表明了態度。他也就不再堅持己見,放鬆了身體,嘲道:“還當今天認識了個忘年交呢,搞了半天原來是自作多情,媳婦,咱們走!”
他拉著文笙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那老者頭也未回,似是對二人所說的話無動於衷,但也沒有出聲阻止。
文笙走到門口,回頭問道:“得前輩賜以美酒,還沒有問一下您的名諱,不知是否方便相告。”
那老者已經往那一壟壟小綠苗走去,聞言足下一頓,回道:“藥苗應自採,琴調對誰彈。”
文笙默了默,不管老者背後沒長眼睛看不到,深鞠一躬:“叨擾前輩了。”
兩人自暖房裡出來,帶路的小廝早已不知去向。
裡外溫差之大,簡直如兩個天地,王十三見文笙一遇冷風有些瑟縮,連忙攬住她,問道:“你同那老頭兒說啥呢,他什麼意思?”
文笙低頭向手心裡哈了口氣,兩手互搓取暖,道:“他用我題在畫上的兩句詩回答,自比隱士,不叫咱們問他姓名。”
王十三臉上恍然,心中暗道:“奶奶的,拽什麼文,這不是欺負老子麼?”
他在裡面喝了三杯酒,換在平時也僅是稍微解個渴,這時候卻覺著身上熱乎乎的,有點想要冒汗。
再看文笙在旁凍得跟小雞仔似的,剛暖過來的臉色又有些發青,三兩下脫了外袍,道:“來,你穿上。”
文笙搖頭:“不用了,快些走吧,這會兒回去,我說不定還能睡一會兒。”
“困了?想快這不簡單麼,瞧我的!”
他瞥眼見後園裡四下無人,拿自己的外袍自後面將文笙猛地裹住,打橫抱起來,笑道:“跑嘍!”
反正沒人看到,他直接跳過了圍牆,穿房越脊,片刻工夫就回到了東院。
“嘿嘿嘿。”他把人直接抱進房裡,關上門,隔絕了外頭的寒風。
文笙整個腦袋都被蒙了起來,冷到是不冷了,就是有些透不過氣。
所幸時間不長,她覺著王十三停下來,掙扎了一下,伸手將袍子撩開,看看果在屋裡了,道:“還不將我放下來,傻笑什麼呢?”
王十三“嘿嘿”壞笑:“你看,這可像不像山大王搶親?”
說話間他抱著文笙走到床榻前,兩臂向上一抬,作勢要丟到床上去,左右活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作出一副猙獰的表情,惡聲惡氣道:“小娘們兒,大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既然把你搶上山,你就是大爺的人了,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他演得投入,見文笙枕在他臂彎裡,含笑靜靜望著他,臉頰猶帶著酒意的紅,目如秋水,只覺腦袋裡“轟”地一響,腦海深處彷彿騰起一團火焰。
一時間,王十三除了這雙近在咫尺的眼睛,其它什麼也見不到。
口乾舌燥,本能敦促著他去汲取那汪清泉。
他呼吸粗重,湊唇過去,吻了吻文笙的眼睛。
手抖得厲害,王十三卻控制不住。
他吻到的時候,文笙攸地閉上了眼睛,面頰火紅,他這一吻便落到了對方長長的睫毛上。
雙唇清晰地感覺到文笙的睫毛不住輕顫,如蝴蝶振翅。
心跳如擂鼓,彷彿在不住叫囂:“親到了,親到了!”
時間太長,文笙忍不住要透氣,結果不小心出來一聲輕哼,落到王十三的耳朵裡,其中的婉轉旖旎簡直要人命。
又來了,聲音勾魂奪魄,知道他沒有抵抗力,這不是故意勾引他麼?
他雙唇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