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眼神,好像在以“色”為榮似的!
“不要臉!”她轉過頭,不想再看他令人“噁心”的嘴臉。竟然承認自己色!不知對多少女人動過色心!
“我不要臉?”他捏住她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在了一起,“說說,晚歸的妻子還有臉說苦苦等待的老公不要臉?我還沒找你要解釋呢!”遮天
☆、第38章 和流氓男人喝酒更有趣
解釋?他找她要解釋?真是好笑了!他在外面那些個風流韻事怎麼就沒給她一個解釋?
還苦苦等待?他可知道,有多少個夜晚她是數著綿羊苦苦等他回家的嗎?
她揮開他的手,學著他的冷淡與疏離,不解釋!她也不打算解釋!
他會像她一樣抓狂嗎?如果會,至少表示他還是有一點點在乎她的,然而,她再度失望了,他竟然在她身後笑了……
原來,他真的一點也不在乎自己……
“念念,我發現自己真的小看了你呢!”他走到酒櫃前,取出兩隻杯子,斟了酒,“過來陪我喝一杯!”
她假裝沒聽見,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赤腳走在地毯上。
腰上一緊,雙腳騰空,她居然被他抱了起來。
累、醉、無力,加之長久以來深諳在體力上和他的差距,所以索性不掙扎了,讓他抱,隨他擺佈。
他卻抱著她坐在了吧檯邊,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像抱著個孩子。
他端起酒杯,whisky棕色的液體在水晶酒杯裡折射出誘人的光澤。他輕抿一口,唇際便染了酒色,還有敞開的襯衫衣領下彈性緊實的肌肉,他身上熟悉好聞的味兒便溢滿她整個心肺……
童一念暗歎,他確實有勾/引女人的資本,隨隨便便一個動作便極具男人味兒,且極度的性/感……
有這樣的妖孽老公,是幸還是不幸?
他把酒杯遞到她唇邊,連聲音裡都蒙上了讓人迷醉的誘/惑,“來,讓我看看我老婆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她轉過頭,不予搭理。
他的語氣裡便浮起了自嘲,“怎麼了?可以和岑傑西一起喝酒,卻不願意陪我喝?”
“別拿自己和傑西比!”她不禁言帶譏誚。沒錯,除了和童年那幾個好友在一起,她從不喝酒,陸向北也不例外,一般的人都以為她不會喝酒,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喝酒也要看人的。
他似乎聽起了趣味,“哦?岑傑西怎麼了?我又怎麼了?”
“人家傑西純潔善良,就算女人喝醉了躺在他床上也是安全的,哪像你!流氓一個!”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陸向北聽了立刻哈哈大笑,笑得很誇張。
她的臉漸漸紅了,自己這話說得確實不經大腦,可是也是事實……
“我可愛的老婆,你的意思是,怕和我一起喝醉了會酒後亂性?”他又笑了,鮮少看到他這麼放肆地大笑,他忽的壓低了聲音,語氣曖昧極了,“可是陸太太,有一點你沒嘗試過,和成熟的流氓男人喝酒比和小男孩喝酒有趣多了……”
他的聲音越壓越低,忽的,他一仰頭,將一杯酒一口喝盡,而後,低下頭來,吻住了她的唇。
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突如其來的酒味燻得找不到北,驀地,whisky獨有的華麗和濃烈便溢入唇齒。遮天
☆、第39章 他丫的,耍她?
她想吐出來,他卻封住了她的唇,霸道而不失溫柔的輾轉和摩擦讓她躲不開,也逃不掉,唯有讓那液體吞嚥而下,從喉間到胃裡,一路燃起火苗……
她聽見他把水晶酒杯扔在地上的聲音,心中燃起小小的憤怒,她最愛的施華洛世奇水晶酒杯套,怎麼可以缺少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