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憤怒的小火苗很快便和唇齒間越來越多的whisky一起燃燒起來,他緩緩地度入,她有些應接不暇地吞嚥,有些終溢位了唇外,順著她的下巴流經脖子,甚至流到胸口……
直至最後一滴吞盡,他的舌便攜著whisky的餘味火熱地纏上了她的……
和任何一次深吻都不一樣,她真的無法呼吸了,他掃遍了她口腔裡每一個角落,他讓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開始亢奮,她緊緊揪住他的頭髮,希望他快點停下來,否則她下一秒就會窒息而亡,可是,又沉迷這樣的遊戲,危險而刺激……
他終於離開她的唇,她可以喘息了,可他火熱的唇卻順著剛才whsiky流淌過的地方繼續吮/吸下去,下巴,脖子,再到胸……
每一滴酒,都被他吻得乾乾淨淨;每一處他吻過的地方,都有殷紅的花朵盛開……
他的手在她後背,熟練地解開內衣的搭扣,她聽見解放的呼聲,她情不自禁挺起了胸膛……
他輕笑,吻住……
Whisky的火苗在她體內越燃越旺盛,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燃燒,她的身體彎起美麗的弧度,連腳趾都開始痙攣,喉間滾動著模糊的低吟……
突然,他卻停下來,飛快地給她整理好衣服,居高臨下,看著她笑。
她雙頰如火,喘息不已,錯愕地看著他,緊急關頭剎車?這不像他!
他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輕啄她的額頭,好笑地問,“怎麼樣?和流氓男人喝酒是不是更有趣?”
他丫的!居然耍她!
一把推開他,從他膝蓋上跳下來,平息著體內的烈火,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個該死的,總有一天讓她精神錯亂!她怔了一會兒,憋出一句話:“陸向北!你賠我酒杯!”
他再度哈哈大笑……
她赤足站在地上,看著他笑,不知道是不是該上去再咬他一口……
好不容易等他不笑了,他卻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陸太太,去做點吃的來,我還沒吃晚飯呢!不吃飽哪裡有力氣幹活?”說是一本正經,可看他那樣兒,黑眸閃亮,唇角緊繃,明明還想笑她……
有那麼好笑嗎?她仰起頭,學他的神態捏他的臉,“陸先生,男人不是用來伺候的,是用來……享受的!”原諒她,那麼露骨的字眼她還是說不出口!陸先生果真不是那麼好模仿的!
“陸太太,你真是越來越像我了!”他並不介懷她的手在他俊俏的臉上捏來捏去,臉上隱忍的笑意始終揮之不去。遮天
☆、第40章 叫我的名字
今晚他真是笑得太多了!從來沒見他這麼笑過,有什麼事值得他這麼可樂的?她冷哼,轉身去了廚房,從冰箱裡找到一碗泡麵,扔給他,“愛吃不吃!”
奇怪,不是和伍若水一起嗎?怎麼會沒請她吃晚飯?還有,今天她擺了伍若水一道,他不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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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終究繾倦如水。
遇上陸向北,她逃不過的。
她有點憎惡這種感覺,一念抵制,一念沉迷。
比如她在他身下時,一邊憎恨他水霧繚繞的勾人眼眸,一邊卻情不自禁因他而顫抖;
比如他在她耳邊低喚著“念念”時,她一邊想著他喚“如嬌”的模樣,一邊卻忍不住有水樣的柔情將她的心一**掩埋……
她討厭這樣的陸向北和自己,如果陸向北果真是現代陳世美,現實白眼狼,對她再狠點,再絕點,那她也沒有可以猶豫的,卻偏偏的這麼,道似無情卻有情,讓她猜不透看不懂,才真真讓人棄之不捨,留著難受;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