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圖,你說怎麼會變成這樣?”
袁紹的臉上帶著不相信,轉回頭看向逄紀。
逄紀沉吟,確實沒有想到韓猛和蔣奇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葬送西線行事。
“那可是我的兩員上將軍啊!”袁紹悔恨的回頭大聲怒吼道:“誰來賠我這兩員大將?”
“主公勿憂。”一旁的郭圖湊到近前道:“事實已經發生,主公何不想想如何報仇。”
“對。”聽郭圖這麼一說,袁紹才緩過神來,盯著北地冷冷道:“沒有想到一個黃忠,竟然能連斬我兩員上將,昔日,就是呂布也不曾要了蔣奇和韓猛的命。這仇,我必報。”
逄紀則是憂心的上前說道:“主公,為什麼韓猛、蔣奇敗於陣前,呂布卻安然無恙?”
“對呀。”袁紹一拍自己的大腿,恍然大悟道:“對呀,呂布同韓猛、蔣奇一同發兵晉陽,如今我的兩員上將悉數戰死,但偏偏呂布卻什麼事也沒有。”
“豈止如此。”逄紀嘴角奸笑道:“想必是這呂布出手陰險,藉著黃忠之手,除了兩位將軍,又坐收漁人之利,把兩萬大軍,吞為己有。”
袁紹可惜的一拍自己的雙腿,悔道:“悔之當初,悔之當初。現在該怎麼辦是好?”
“呂布雖然得握兩萬大軍,但這一戰,他們損失也定然不少,更何況他的大軍糧草尚需我們供給,一時間,他呂布身處晉陽與河內的包圍圈,相信他也不得不重新重視同我們的關係,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呂布應該知道。”
郭圖道。
袁紹道:“那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
“無論如何,現在與呂布是不能劃清界限了!主公務必使他強攻晉陽,否則幷州打不通,那等到皇甫岑大軍所至,我冀州壓力即將倍增。”郭圖望著袁紹,進言道:“現在你我兩路大軍要在冀並交界處匯合,越早越好。如今只有利誘呂布加緊攻下晉陽,即便是我軍出糧草也未嘗不可!”
“也只有這麼辦了!”袁紹點頭,回身對著逄紀道:“告訴高覽,加緊行軍,務必要拿下麴義所部!另外派人去鄴城,”
……
上艾。
西漢建元元年置上艾縣,治所在今山西張莊鎮新城村,屬幷州太原郡。東漢時,上艾縣劃入冀州的常山國,三國時劃幷州的樂平郡。也就瀕臨著廣平、廣宗兩郡。
整整三年,張飛沒有聽到皇甫岑的指令,沒有聽到任何戰事,甚至所有的胡騎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安逸。但是張飛知道,戰事是遲早要來的,而且說不準就在什麼時候,所以張飛從沒有放棄對身邊這些匈奴胡騎的操練,張飛太熟悉皇甫岑的為人了,不動則已,一動必是驚天之謀,或許徹底改變整個天下的局勢。遼東如此、河東如此、西涼如此,反正這一路走來,皇甫岑的每一仗打的都是驚險無比,其中有過失意,也有過成功,但無疑每一仗都改變著天下大勢。
皇甫岑在漢,徹底的甩脫了整個漢庭頹敗之勢,從西至南,各處捷報,但偏偏身為皇甫岑腹地的並、幽一帶,卻沒有一絲戰鬥的訊息。
“翼德。”
就在張飛矗立在上艾城牆之上的時候,徐晃和張頜已經走了過來。
“你們來了。”
兩人同樣把目光轉向前方,響應道:“樂平守將蔣義渠,如果要不是憑藉他的家世,此人怎能做這樂平守將?”言語之中多對蔣義渠不屑。
張飛點點頭道:“袁紹此人徒有其名,虛有其表,重視手下家世出身,竟然讓崔琰給蔣義渠當副手,可惜了。”
“是啊,他哪裡比的了大將軍用人。”
徐晃跟皇甫岑的時間最長,也沒有什麼顧忌聽聞此言,隨口說道。
張頜只是點點頭,凝視前方不語。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