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扶住我的肩膀,強迫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低沉有力的聲音溫柔得似一根羽毛,輕輕地拂過我的心坎:“可是,你卻是我眼中最完美,最可愛的妻子。能和你共度一生,這輩子都不會有遺憾。”
“默言……”我可憐兮兮地瞅著他,淚水無預警地落了下來:“討厭啦,幹嘛講那種話嚇人?你好可惡,存心的要惹我哭嗎?”
“秦秦”,他手中微一用力已打橫抱起了我,步伐緩慢卻沉穩,聲音低沉而有力:“我貴為王爺,這世上已經有太多的人對我俯首貼耳,恭敬順從。我實在不需要再為自己找一個溫婉柔順,惟命是從的妻子。所以,答應我,不要去管別人說什麼,永遠做那個最真實,最快樂的你,好嗎?”
“默言”,我心懷感動,怔怔地看著他:“你真的不怕別人笑話你?說你的娘子離經叛道,桀驁不馴?”
“呵呵,“他仰頭,發出愉悅地輕笑,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睇著我,語氣狂妄而傲慢:“只要你不真的給我弄個男人回來養,放眼黑雪,誰敢笑我?”
“默言!”我羞窘地推了他一把,卻忍不住垂下眼簾,吃吃地笑了。
“秦秦”,他俯下頭,挺直的鼻樑親暱地蹭著我的頰,黝黑的眸子深深地望著我,唇邊漾著迷人的淺笑:“明天把蘇府的牌匾換下來,恩?
“我望著那張逐漸放大的俊顏,心旌搖動,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呵呵,“半晌,預想中柔軟的唇沒有落下來,卻聽到他低低的笑聲:“小妖精,又在瞎想些什麼呢?”
討厭,又被他捉弄了啦!
“默言!“我的臉轟地一下紅到耳根,不依地低嚷,心裡卻若有所失。
“老實講,那個把你帶出去的男人究竟是誰?”他捉住我的手,星眸含笑,默默地凝睇著我,那目光似乎可以穿透我的靈魂,挖出我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呃,我也不認識。“我避開他銳利的視線,謊話脫口而出。
好不容易拜個師傅,我還指著跟他學個一招半式來唬人呢,哪可能讓默言發現他的存在?他肯定又會跑去左查右訪,然後想方設法阻止我跟他來往。
“真的?那他為什麼要幫你?“他雙目炯炯地看著我,嘴角掛著莫測高深的笑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森森的味道。
“我哪知道?”我一陣心虛,胡亂地嚷:“也許他跟流風軒的老闆有仇呢?反正,他救了我之後,什麼廢話也沒說,就走了。”
只除了跟我結拜。呃,我這也不算是騙他吧?普通朋友而已。
默言別的都好,就是喜歡亂吃飛醋。雖然偶爾為之,能調劑夫妻感情,也能小小滿足我的虛榮心,但是過猶不及,卻也是大大的不便呢!
“這麼說起來,他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你是一概不知羅?“默言挑起眉毛,瞟了我一眼,一腳踢開房門,把我拋到了床上。
“哎呀,好痛!”我立刻呼痛,藉此轉移話題。
果然,默言不再追問。
他蹲下來,小心地褪去我的鞋襪,倒了點藥油到手上,溫熱的大掌握住我雪白纖細的腳踝,仔細地按揉起來。
我微微地眯起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舒服得蜷起了可愛的腳趾。
沒有兩情遣蜷的纏綿,也沒有耳鬢廝磨的激|情,只有淡淡的溫馨緩緩地流淌在我們之間,那幸福的感覺卻滿滿地從心底溢了出來。
呀,雨過天晴,雲淡風輕的感覺,真好!
22 弄巧成拙
我心裡舒坦,這一覺睡得特別的沉,等醒來時,已是日上三杆了。想起曉筠的事還沒有解決,我忽地一下猛然坐了起來。
糟糕了!不知道她的毒解了沒有?雲濤有沒有把她送回家?
不管雲濤有沒有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