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牽扯到穆家,事情可能會變得更麻煩,這件事雖然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但是目前時顏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正在煩惱間一個名字豁然躍到眼前,嚴冬明。
作者有話要說:
☆、第12章
前段時間他調入深圳市曾來過餐廳找我,電話號碼是那時他輸入手機的。
他本來就是深圳人,整個家族都在這裡紮根,可謂權傾一方。
沒辦法,一時間我找不到好的人選,咬牙撥過去。
他沒有我的電話號碼,應該不會接才是,這種時候我仍舊這麼祈禱。
可是不知道幸還是不幸,電話才響兩聲就被接起來了。
聽到對方的聲音後我頓了一下才出聲“我是孟雲。”
“我知道。”電話傳來的是對方篤定含笑的聲音。
無暇詢問他怎麼有我的電話號碼,我握緊電話說:“可能太突然了,但是我有個不情之請,我有個朋友受了重傷,想請嚴先生幫忙介紹一家正規醫院,要最好的醫生。”
“冬明。”
對方聽了之後半天才回了這麼一句,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繼續說“我知道事情太突然了,但是——”
“叫我的名字,孟雲!我可不認識什麼嚴先生。”
我深吸一口氣,“好吧,嚴先——冬明,請幫忙找一家醫院,時顏受了重傷,因為某些原因不能驚動警方,請幫忙。”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嚴冬明沒說其他的,讓我把車開到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
車還沒到,就遠遠看見站在大門口黑壓壓的一群人,嚴冬明站在那些白袍醫生最前面,我把時顏抱下車後很快被急救小組帶走。
急救之後時顏被推進手術室,我這時才得以在門外椅子上坐下來喘口氣。
用手抱住頭,腦子裡燃燒著憤怒悲傷和難以置信,穆青雖然不至於把時顏當作女人來愛,但是十年來就我所知,也不曾對時顏動過什麼粗,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他要置時顏於死地?
眼前出現一隻冒著熱氣的紙杯,我鬆開手抬頭,看見嚴冬明坦率真誠的笑臉,伸手接了,他在身邊坐下,“傷勢很嚴重。”
我避而不答:“謝謝,還勞煩你親自跑一趟。”
“沒什麼。”嚴冬明頓了一下,“我本來以為你們會過得很好的。”說著伸手抓住我的手,我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撕開創可貼貼在印有四顆牙印血跡斑斑的手背上。
聞言我抬頭看他的眼睛,淡淡說:“我們一直過得很好。”
“是嗎?”嚴冬明看了一眼還在手術中的手術室。
我也沒有試圖辯解,煩躁閉上眼,低聲問:“冬明,你在深圳的權利有多大?動得了穆家嗎?”
“哦?你想動穆家?”
我睜開眼,再次問:“有仇必報有恩必還君子言行不是你教我的嗎?”
“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你想要什麼好處?”
這個男人金錢權利女人什麼都不缺,我倒要看看他還想要什麼?
像是意外於我的天真般,嚴冬明看著我笑起來,低頭把杯子裡的咖啡喝完揉成一團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說:“你知道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不賺錢的投資我向來沒什麼興趣,你準備給我多高的回報?”
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於是回答:“只要我能辦得到的。”
嚴冬明目不轉睛看著我,反問:“時顏這個人值得你付出所有?你愛他?”
“冬明,我們就像是彼此靈魂的另一半,他完整了我才能完整。”我不知道嚴冬明有沒有聽懂,但是我和時顏都明白,並不是愛維繫著我們,而是比血緣更濃厚更深沉的羈絆束縛著我們,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