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陸南萱那眼神,站了起來踢了她一腳,她的高跟鞋很尖,按著踩得陸南萱的腳盡力踩下去。
陸南萱痛得直倒吸涼氣,不過就是倔強地盯著她,沒有出聲喊痛,也沒有開口求饒,明知道開口也沒有用,何必多費口舌。
白娉婷的確想一向裝高冷的陸南萱向自己低頭求饒,踩人的時候也一點不客氣,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同時也低估了陸南萱。
對方根本就沒有喊痛的意願,更沒有想著跟她求饒,這樣一來,她心頭的火更旺了,恨不得馬上掐死她。
藍玉在一旁看著直皺眉,不過卻沒有出聲勸阻,她也算是從側面領教了白娉婷的心狠手辣,明白了什麼是最毒婦人心。
看到陸南萱臉色都要發白了,藍玉才伸手拉了拉白娉婷,後者冷哼一聲坐回了凳子上,拿出了刀疤臉交還的小手槍,在手間把玩著。
這一幕看得藍玉汗直流,她根本不會質疑白娉婷的狠心,說不定下一秒她就能把陸南萱給殺了。
沒多一會兒,白娉婷再次站了起來,在藍玉驚訝的眼神和波瀾不驚的陸南萱的注視下,走到了她的身邊,拿著手槍指著她的頭,扯住她的頭髮。
那手勁,看得藍玉起了雞皮疙瘩,自己身邊原來潛藏著這麼一個狠厲的角色,還是她最親的表妹。藍玉有些承擔不起這衝擊,不過還得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一幕。
只見白娉婷有些喪心病狂地問陸南萱,“陸小姐,上海灘的神秘千金,入住白蘭莊園,真是風光無限,你就不想想自己會不會遭人記恨嫉妒?不過我估計你沒想,眼高於頂,你不是喜歡盛氣凌人吧,目空一切嗎?可是你的資本是什麼呢?仗著你的這張臉蛋,是挺漂亮的。”
陸南萱頭皮被扯得直冒冷汗,可是她就是咬著牙不開口,靜靜聽著她說話。
“你就不驚訝我為什麼把你抓了?你就不問問你自己怎麼得罪我了?”
陸南萱還是沒有說話。“你啞巴了是吧?還是聾了,你爸媽沒有教你要別人問你話你要回答嗎?有沒有家教?”
陸南萱什麼都能忍,卻無法容忍任何一個人詆譭自己的父母,她狠狠地剜了白娉婷一眼,語氣冷冷地開口。
“你嘴巴放乾淨點,有種你殺了我,折磨我難道能滿足你?”
“終於捨得開口了?看來你不是聾子也不是啞巴,只是,我看你的嘴巴不乾淨,你不就是一個靠著男人上位的賤…人嗎?你不是很狂嗎?不過你狂什麼?我抓了你來這裡,還打你,你就不問問你怎麼得罪的我?”
陸南萱仍然沒有說話,她又不是傻子,除了聶司原,還有什麼可以讓白娉婷和她聯絡起來,只是想不到這白家的大小姐那麼的喪心病狂,竟然因此把她抓了,這麼大費周章,看來真的是要置她於死地。
她還沒找到弟弟,更沒替父母報仇,她怎麼可以死去,她怎麼能死去,她怎麼甘心,她自問一切都循規蹈矩地來,怎麼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禍害的存在。
大意被抓,算她陸南萱倒黴,只是,當年的海上的劫難她能活過來,這次的綁架她相信自己福大命大,有父母的庇佑,一定可以保住性命。
陸南萱那倔強的樣子更是激怒了白娉婷,她就想不明白了,聶司原怎麼會喜歡她這個女人嗎,卻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她哪裡不如這個女人了,為了能配得上他,她學了多少名媛千金要學的東西,和多少人周旋交際才有了今天的白娉婷。
聶司原倒好,眼睛盯在這個女人身上。
白娉婷恨毒了她,扔下了手槍,抓住陸南萱的頭往牆上撞去,用盡了力氣。
藍玉在一旁驚呼,讓她住手,可是白娉婷早就紅了眼,哪裡聽得進去,陸南萱閉著眼睛讓她折磨,也不開口,她知道自己開口求饒反倒是讓白娉婷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