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元帶領的一小支侍衛往正要去捉拿落網之魚,卻看到自己的正前方躺著一個熟悉的人。
“子羅!”
齊元將齊子羅抱上馬,快馬加鞭的送到了大夫那裡。
這個傻弟弟。齊元心裡堵的慌,最後終於忍不住說:
“為了權利,怎能束縛於一個女人?”齊元認真的看著身前的齊子羅,他知道他並沒有真正的昏倒。
“沒有阿衿,我要這權利何用?”齊子羅沒有血絲的臉,咧著乾裂的唇:
“父皇必定會懷疑我,小小的傷掩人耳目,大哥知道怎麼做了吧。”
“睡吧。”齊元儘量不讓馬震動的太厲害,但又及時趕到大夫身邊,將蘇承留下,又朝皇宮方向奔去。
……
“父皇!”
“又怎麼了?”剛剛才安靜下來的院子,突然又被打破。齊帝不安的看著底下跪著的齊元,這一夜,真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兒臣保護不周,都怪兒臣沒有發覺子羅跑了出來。”
“羅兒他怎麼了?”齊帝聽到自己心愛的兒子又出事了,自然心被揪了起來。
“子羅可能是去尋找那個妖女,可誰知半路不知道是我們還是冗煜的人,傷了子羅,送去了大夫那裡,索性他福大命大,止住了血。”
齊元顫抖的雙肩,眼圈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模樣。
“羅兒……朕的好兒子啊……”齊帝剛剛建立對齊子羅的防備,完全放了下來,他還是那個對誰都構不成威脅的傻孩子。
此事後,齊帝治了南宮珏和齊華的罪,兩人半年不得出門半步,並且不能有任何實權。縱使南宮怎樣哭鬧,齊帝都不在理會。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打壓了南宮家的勢頭。
齊子羅在床上休息了半個月,悶得發慌,因為這樣便又有了精神,雖然一身白衣,但臉色卻紅潤了不少。
齊帝不知怎樣心疼他,將宮中的好吃好玩的全送了過來。
今日躺在床上,但嘴裡還不斷的塞著剛剛摘下來的新鮮葡萄。
“哎,花開,你說你是不是不鐘意你這個名字?”齊子羅逗趣的問旁邊的男子。
花開突然有點臉紅,不好意思的說:“
王爺說笑了,王爺給了花開第二次生命,花開怎麼不滿意這個名字,王爺取什麼都好。”
花開想起因自己長得像女孩子,被賣到鮮樓,當一些性取向不同的男人的玩具,才要服侍第一個人,正是齊子羅,那時齊子羅比他大兩歲,花開看到這樣的男子,心中居然有些異樣。
那時齊子羅對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
“你恨不恨這個地方?”
第11章 魏屴
鄴城中央偌大的院子中,大堂的素淨和整個花哨兒的建築格格不入。
“王爺,聽說過幾日大魏公主和太子會來拜訪皇上。”
“大魏公主漂亮嗎?”齊子羅問,並未停下手中的畫兒。
“這……花開不知。”花開搖搖頭。齊子羅在上好最後一點顏色的時候,道:“這次大魏公主,是來和親的,不知道哪個倒黴皇子會被她看上。”
“王爺,這可是個機會,大魏只有這麼一個公主,大魏皇帝自是十分疼愛,若是兩國和親,必能為王爺的權利助上一臂之力。”
“本王要這權利又有什麼用?空有其名而已。”說完便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走吧,該去鬧一鬧父皇了。”
他放下手中的磨,是朵木槿花,花開看的清楚。
堂堂大齊皇帝居然怕一個小小的煜尤營,真不知道是皇帝的悲哀還是百姓的悲哀。
……
衿尤日常爬在煜尤營中最大的樹上,樹究竟長了多少年,衿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