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下賤的母親用盡手段勾搭晉王,她的兒子也來搶星昀的東西!
手指蜷縮在一處,那硃紅色的唇揚起:“真是生得一副好樣貌啊,好的很吶。”
南汐後退了一步,與李寧祁並排而立。
他知道這人對太后滔天的恨意,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卻見他一臉淡然,絲毫未受影響。
李寧祁活在陰暗裡這麼多年,曾以為直面這個仇人會艱難,但此刻,卻只覺得無趣的緊,她叫囂的模樣看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個嫉妒到發狂的瘋女人在拼命的嚎叫。
故而抬起了頭,正視迎了上去。
太后眉頭皺的更深,恨不得現在就衝下去將這人高昂的頭顱扯下來。
晉王適時站了起來,喝道:“寧祁,不可直視太后娘娘,半點規矩都沒有!”
他這麼一插話,太后這才擺了擺手讓人歸座。
而這一場鬧劇的始作俑者這才到來。
“皇上萬歲。”
“快快請起,家宴而已,無需拘束。”
皇上走到上頭的御桌,經過皇后時,溫聲問道:“孤近日繁忙,故而不得空去看錦兒。”
盛錦連忙想要起身回稟,被皇上壓了壓肩膀:“家宴之上,你我便是夫妻。”
說罷,伸出手指輕輕撫了一下盛錦凸起的肚子。
“孤可等著這個孩子降世,這是孤的嫡長子。”
盛錦眼尾泛紅,屈膝道:“妾身這次一定會小心保胎,定不讓皇上失望。”
她無數個午夜夢迴,都忘不掉自己落胎那時候的錐心之痛,還有皇上眼中的憤怒...
南汐看著上頭的人,只覺得一陣恍惚。
心中生出一股子惡寒,指尖在桌下被李寧祁捲到了手心中握住。
他湊近道:“夫人放心,為夫定不會再誆騙你分毫。”
手指指尖小小的動了起來,抓撓著李寧祁的手心。
李寧祁剛剛飲了幾口酒,現下有些微醺,看著南汐上下跳動的睫毛,伸出另一隻手,壓住了她的手腕,壓著嗓子低低無奈道:“夫人啊...”
再這般逗弄他,他可就要親上一親,才能解了這酒氣。
兩人悉悉索索的小動作看在了太后的眼中,只覺得更是怒氣上湧。
轉眸看向了剛與皇上敬完酒的晉王。
“聽說王府這長公子自幼喪母?”
晉王一噎,看她那晦暗不明的眸子,只得道:“寧祁的母親身子不好,故而並未入得王府。”
“哦?這麼說...那豈非名不正言不順?”
她不理會晉王哀求的目光,只把頭轉向了南汐:“南汐畢竟是將軍府嫡女,護國公還在世時,就將你的婚約託付與我,怎可如此敷衍,哀家看,倒不如享個齊人之福,讓懷安也一併入了將軍府吧。”
李官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