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把將溫堯了過去,距離近到像靠在他懷中。
溫堯聽見秦宴問他,“說說,想要朕替你做什麼?”
溫堯顫抖地舉起自己被燙傷的手,“就…幫我給燙回去。”
他在毓慶宮連恐嚇帶威脅,成功震住了謝貴妃,然後才得以脫身,沒讓自己遭受第二次傷害。
但他這麼小心眼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白受傷,那必然是要報復回去的。
“那朕呢?朕幫了你,你能替朕做些什麼?”
溫堯道:“在不波及百姓的前提下,替你平定西南。”
話一說完,溫堯就聽到了秦宴的笑聲,笑得還挺好聽,就是讓人懷疑他的動機。
溫堯仰頭,“你在嘲笑我?”
秦宴不承認,“朕只是覺得高興,”雖然聽著像大話,但這個答案實在誘人。
“朕答應你,”目光掃過溫堯那紅通通的水泡手,秦宴說道。
秦宴不是看不出謝盈霜的用意,但她不該蠢到與虎謀皮。
給了承諾,秦宴便起了身,對溫堯道:“明晚朕再來。”
溫堯使勁兒點頭,高興地起身送他。
而等門一關,溫堯就開始甩手嚎叫,“疼疼疼,紅月,疼死我了。”
甚至還表演了個一秒落淚,十指連心,太特麼疼了啊。
紅月趕緊找了扇子過來對著溫堯的手扇風,替他緩解疼痛。
溫堯也是真的委屈,他又招誰惹誰,一群王八蛋變著法兒地欺負他。
紅月幾次想開口安慰他,但又不知說什麼好,只能乾著急。
溫堯自己緩了會兒,抹了把臉,衝紅月笑,“我沒事,就是太痛了,這陣兒過去就好了。”
“是奴婢無用,讓美人受苦了。”
謝貴妃早有預謀,一到毓慶宮她們這些宮女就被毓慶宮的人隔開了,都不讓近美人身,只能幹看著他被欺負。
溫堯搖頭,“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太弱了。”
“放心吧,很快就會不一樣的。”
他提出那麼豐厚的條件與秦宴做交換,為的可不是燙一燙謝盈霜的手,他要的是無人敢再欺他!
……
這一晚,溫堯睡了個安穩覺,可後宮許多人卻是讓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給折騰的徹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棲霞宮便有內監打聽了訊息回來告訴溫堯,說謝貴妃半夜喝水時不小心燙著手了。
溫堯問:“傷的嚴重嗎?”
內監回話:“聽說兩隻手都傷了,御醫從夜裡一直守到天亮才從毓慶宮離開。”
溫堯心裡樂開了花,竟然替他報了雙份仇,秦宴就暫時不姓狗了。
嘴上說的卻是,“那想來應該不嚴重,等我的手好些了,我再去探望謝貴妃吧。”
溫堯在毓慶宮被燙傷的事沒藏著掖著,謝貴妃昨晚叫的那麼慘,她被燙傷的事想藏都藏不住。
想來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猜測是不是他做的。
那樣正好,至少叫人知道他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再來找他麻煩,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個兒。
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