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有些恍神,笑道:“金賢弟,你的酒量還是沒有進步啊!怎麼才喝了幾杯,就有些恍神了?”
金玄白回過神來,道:“小弟並非不勝酒力,而是看到謝姑娘她們,才幾天工夫,就學會了玩麻雀牌,並且玩得如此熟練,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朱天壽大笑,道:“賢弟,你當天下人都跟你一樣,除了武功練得天下第一之外,其他各方面就不涉獵了?”
他眯著眼睛,得意的看著那些熟練的摸牌、打牌的星宗諸女,低聲道:“我算過,這些人一共有一百二十多人,一桌四人,可擺三十桌,我如今輪番訓練,每天換一批,每人提供六百兩銀子,如果誰先輸了,誰就陪我,你說好不好玩?”
金玄白覺得朱天壽真是異想天開,笑道:“大哥,你這麼做,謝姑娘肯嗎?”
朱天壽道:“這是我跟她的默契,洞房花燭之前,我不碰她,她也不干涉我,成親之後,無論我喜歡哪個,都可收為侍妾……”
他說到這裡,見到謝愷兒站了起來,招手道:“朱大哥,請你過來評評理,我明明是胡了三番,乾爹卻算成了兩番,還說我算錯了。”
朱天壽揚聲道:“好!我立刻就來。”
他放下酒杯,站了起來,道:“賢弟,我不陪你了,讓邵道長跟你多聊聊。”
金玄白見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問道:“邵道長,朱大哥是不是喝醉了?”
邵元節笑道:“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這些美女,他已醉了一半,其他的……”
他搖了搖頭,道:“不過這些日子,倒是侯爺有生以來,過得最快樂的時候,這都是因為碰到了你,讓他找到了希望。”
金玄白不解的望著他,道:“邵道長,你為何要這樣說?其實應該講,是我碰到了朱大哥之後,才找到了人生的希望和快樂才對。”
他真誠的道:“我以前只是個鄉下孩子,可以說是井底之蛙,沒有見過世面,就因為碰到了朱大哥,才讓我可以過這種悠閒快樂的日子。”
邵元節道:“侯爺,表面上看起來悠閒,其實暗地裡危機四伏,因為直到此刻都還沒查出高天行是否已經帶人出京。”
他從懷中取出三封書柬,放在金玄白麵前的桌上,道:“這是驛站剛剛傳來的密件,其中一封是劉賊府裡傳出,另外兩封則是蔣大人和諸葛大人傳來的。”
金玄白猶豫了一下,終於覺得自己若不展信一讀,會讓邵元節難堪,於是取出一封秘函,仔細的看了起來。
第一封信具名是一個“武”字,想必是蔣弘武發出,信中表示,一路前去,已整頓八處西廠據點,斬首二百十七人,隨行之天刀餘斷情經七日之追殺,連破三十一處綠林山寨。
信上沒有提到殺了多少綠林豪強,死了多少山寨嘍羅,但是金玄白明白,以餘斷情那種手段,再加上隨同他前往的忍者們,每人都是剽悍兇狠,刀下亡魂必定不少。
那些江湖草寇,為非作歹多年,遇到了天刀,也算他們的江湖路該走到盡頭了。
金玄白摺好了信,放回桌上,然後面色平靜的拿起第二封信,只見這封信具名的人是“諸葛”,於是笑了笑,忖道:“諸葛老哥真還以為他是當年的諸葛孔明,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不過這回他領著井六月那個武痴出去除奸鋤賊,也夠他累的了!”
果然,他心念剛動,便看到諸葛明提到了井六月聽到北六省綠林盟主大會諸位瓢把子於太行山綠林總寨,揚言誅殺神槍霸王金玄白,於是一怒之下,領著三百名手下一路殺上太行山。
而諸葛明為了要清除東廠在河南境內的據點,無法管束,只得託林泰山派人連絡,此後發出秘函將分由二處,務必統合計算。
金玄白摺起了信,抬頭道:“道長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