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禮不成敬意,還請二叔笑納。”
“以後少跟我整這套。”話雖然這樣說,但羅逸還是將那一千萬收了。
羅柯雖然心疼,但畢竟是自己的大靠山,隨即說道:“二叔,如果您有時間可否來我的大羅門坐坐,順便指導指導域兒跟順兒的源力修業,呵呵。”
“我沒時間!”羅逸正欲甩袖離開。
羅柯卻突然一臉灰暗的說道:“二叔你要幫幫羅柯啊。”說著一張老臉還擠出兩滴清淚出來。
羅逸陰冷的瞪著羅柯,心裡一陣的煩感,本來就不痛快,又看到羅柯這麼不爭氣的模樣,這火就不打一處來,可畢竟剛剛收了人家一千萬的本票,也不好發作,哼了一聲說道:“什麼事情,說!”
“二叔,你知道三個月前我兒羅克擊殺了一個煉丹師!我雖然親手將他宰了,但再過五天就要替那煉丹師非粥舉行儀式。我恐怕到時候乾元門的人生事,還請二叔能夠來我們大羅門,替我們作鎮,有二叔在,乾元門不敢放肆的,小侄懇請二叔幫幫忙啊。”
說著那羅柯又擠出兩滴的清淚。
當然這件事情羅逸也早有耳聞,怒喝道:“不爭氣的東西,養了一群不爭氣的廢物。”羅逸將目光盯在羅域的身上,讓羅域非常的不自在,低低的沉下了頭,隨即羅逸說道:“你動什麼人都好,為什麼偏偏去動煉丹師,冒大下之大不為?到頭來這屁股還得我來給你擦,如果不念在你剛剛你是我遠房侄兒的份上,我還懶得管這樣的事情。”
聽羅逸的話,羅柯就知道這事成了,雖然忍痛弄出一千萬的金幣,但也非常的值得,只要羅逸坐鎮大羅門,就算給乾元門天大的敢子也不敢來犯,隨即擦了擦臉上虛偽的淚水,連連稱謝,如龜孫子一般帶人前呼後擁的將推捧著羅逸向大羅門的地界趕去
巫龕跟秦源以及燕藍翎同乘一輛馬車,趕到了秦戰城最大的酒樓醉仙樓。
此時的醉仙樓已經被清了場,除了迎客的幾個姿色很佳的女人,還有就是醉仙樓的掌櫃在門口親自迎接秦源等人的到來,畢竟這醉仙樓可是秦家的產業。
巫龕從馬車上下來,望了一眼這醉仙樓的格局,醉仙樓共分七層,橫貫東西各三百米,非常的宏大,遠比方掌櫃的酒樓氣勢得多。秦源跟燕藍翎也同時走下。
那醉仙樓的掌櫃看到自家少爺跟燕藍翎同時出現,陪同的竟然是一個少年,心裡微微不解,不過能夠讓這兩位如此重視的人,他是惹不起的,滿臉堆笑不說,那腰低得快能夠擦到地面了,畢恭畢敬的做著請的手勢。
秦林走到那醉仙樓掌櫃的面前,在耳邊說了幾句,那掌櫃頓然連連稱是,退了下去。
秦源帶著巫龕等人來到醉仙樓第七層最豪華的包廂裡,那些侍衛也都識相的退了出去,整個包廂就只有巫龕,秦源,燕藍翎,還有乾誠兄弟以及苟同。至於秦林還是留了下來,做著替眾人斟酒的事情,包廂裡已經擺滿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眾人分賓主落座,秦源才端起酒杯說道:“難得能夠請到眾位歡聚一堂,這第一杯酒我敬巫兄弟跟翎妹,賀祝你們合作成功。”說著秦源端起酒杯,一飲而進。
巫龕也沒有客氣幹掉了杯中的酒。
燕藍翎是九翎鳥商會的人,對於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微微一笑,也飲進杯中之酒。倒是乾誠兄妹跟苟同,有一點拘束,雖然大場面也見得不少,但秦源跟燕藍翎那種無形中埋藏在他們心底的身份差距,讓他們還是不能夠適應。
秦源將目光落到乾誠跟乾芯的身上,在秦林倒滿酒的情況下,走到三人的身邊,笑呵呵的說道:“都是朋友無須拘束,尤其是乾誠乾芯我們從小就認識,別讓這世俗的規矩破壞了當年的情義,來,我敬你們一杯。”
“少爺,敬你!”苟同握著的杯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