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顫抖,跟秦家少爺坐在一起喝酒,還被敬了一杯,這是多麼大的榮幸啊。
“都說了,朋友間不必客氣,休要再叫我少爺,稱我秦源就好。”秦源微微一笑。
巫龕瞪了兩眼這兩個不成氣的傢伙,說道:“苟同,你自罰一杯!乾誠你陪同之,至於乾芯,你愛喝不喝,不喝沒人怪你。你看你們三個人的表情,怎麼跟石雕一樣,都給我放鬆點!”
乾誠跟苟同都流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不過因為有巫龕幫助他們打圓場,漸漸的乾誠跟苟同還有乾芯也就放得開了。幾輪烈酒進肚,乾誠跟苟同已經不再像最開始的拘束,尤其是苟同竟然能夠攬著秦源的肩膀,劃什麼酒令,猜什麼酒拳,喝得有一點多。
乾誠也是一般的模樣。
秦源並不在意,也跟他們打成了一團,氣氛頓然融洽起來。
乾芯也有一點微醉,本來就不勝酒力,迷迷糊糊中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巫龕搖了搖頭,脫下自己的大趟替乾芯蓋上,隨即見燕藍翎舉杯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巫兄弟,我還沒有敬你一杯。”
巫龕一笑說道:“你叫我巫龕就成。”說著一飲而進。
燕藍翎也飲進杯中之酒,這才說道:“巫兄弟,噢,巫龕!你今天拍賣的至純源魂的確給我們九翎鳥商會帶來莫大的好處,藍翎再此謝過。不過巫龕以後最好要小心一點,我們的合作雖然只有方大掌櫃跟你我還有秦兄他們清楚,但我曾經給你一塊商會的玉牌,這樣的事情多多少少會引起其他人的猜疑,我雖然已經吩咐下去將這件事情壓下,可畢竟一些覬覦的人會使用非常的手段”
聽到這裡巫龕就清楚燕藍翎的意思,擺了擺手說道:“你不必多慮,我自然會小心的,呵呵。”
這時候乾誠跟苟同同時趴到桌子上,昏睡過去。
秦源才抽出身來,靜靜的凝視著巫龕說道:“巫龕,正如翎妹說的那樣,你要多加小心。畢竟至純源魂那種東西非常的有誘惑力,當然秦源不是擔心巫龕你沒有自保的能力,但處理起來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呵呵。”
“兩位的好意巫龕心領了。”巫龕微微點頭,隨即放下杯子說道。
秦源繼續說道:“還是那句話,不如巫龕你來我們秦家吧,至少我也多一個談心的朋友。”
“呵呵,那倒不必。”巫龕淡然的一笑說道:“我曾經就對乾誠跟苟同說過,這洪荒大陸上有數不盡的能夠擊殺我的高手存在,如果怕這怕那,這輩子就不用活了!況且我呆在乾元門還算比較自在,也不想去你秦家給你添麻煩,君子之交淡如水,日後有很多的時間咱們能夠聚到一起。呵呵,況且乾元門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的,我一段時間內還不能夠出來。”
“什麼事情?”秦源追問了一句。
燕藍翎清楚秦源有一種非常想拉擾巫龕的意思,本來她也打算拉攏巫龕的,但現在正好看看巫龕的態度,也就在一旁不出聲響,靜靜的聆聽。
“沒什麼,一些小事情。”巫龕獨自倒了一杯酒,說道:“噢,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請教兩位。”
“你儘管說就是。”秦源跟燕藍翎同聲道。
“事情是這樣的。”巫龕飲掉杯中的酒,擦了擦嘴這才繼續說道:“我對於乾州的勢力分劃還有一些不太清楚的地方,藉著今天這場宴席,就向二位請教一下。”
秦源並沒有立即回答,畢竟這乾州的勢力分劃還擁有他們秦家的事情。燕藍翎身為九翎鳥商會的人,自然可以置身之外,遂解釋道:“乾州的勢力分劃應該是三分天下,一家獨大。三分天下就是指青蓮宗,金罡宗還有秦兄的秦家,而這一家獨大指的便是風家。”
聽著燕藍翎的話,巫龕繼續問道:“那麼我現在在的乾元門應該隸屬於秦家的範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