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顧天爵顏幼薇,韓傾沐看著顏幼薇打從一進門冰冷的小臉就沾上淡淡的紅,暗自好笑。
步臣韓傾沐兩個人看著一群人圍攻顧天爵,似乎也覺得無聊,韓傾沐沒事幹就開始點金湯匙有幾道紋路。
她正在專心致志,忽然感覺步臣低低笑著,呼吸在她耳尖:“要我說,你什麼都不穿才最好看。”
韓傾沐用力一踩,笑的確是溫柔的可以:“你去死。”
陸宣耳尖,聽到那小兩口在小打小鬧,更是趁機挑釁:“呦,這都動手動腳起來了。步臣啊,你女人可是讓你死,你就這樣讓她作威作福?”陸宣頓了頓,又繼續認真說:“不過如果你步臣要真想死,誰能攔得住你?”
韓傾沐笑了一聲,媚眼如絲:“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呢?我們的陸大公子,您要是真尋死,誰會攔你?”
這下顏幼薇這種冷麵女子都噗地笑出來,一群人瘋瘋癲癲吃到大半夜,韓傾沐覺得這個夜晚是出奇的輕鬆愉快。
韓傾沐第一次覺得這座城市有了一個暖冬。
酒足飯飽,自然是作鳥獸散。
步臣看著天色已晚,尤為正人君子地說:“今晚去我那吧。”
明明是請詞,說的跟命令似的,韓傾沐眉心微皺,還是默許了。
韓傾沐到了步臣的別墅,一進門就有門童把車開到車庫,那樣晚,管家女傭們都竟然為他等門。
韓傾沐聽見管家慈愛的喚她:“韓小姐。”彷彿早就知道她。
韓傾沐隨步臣上樓,一邊被他牽著走,一邊困惑,最後步臣把她逼進他那間巨大的主臥裡,門才輕掩著,步臣就不讓巾幗地壓上來。
她被他鬧得呼吸不了,一直求饒:“先放開我,我先去下浴室。”她的肩帶已經被他輕輕鬆鬆就扯壞了,禮服慵懶地低垂很是誘惑,步臣自制力一向好今夜也徹底沒有了底線。
韓傾沐被他近乎用強的蠻力的吻弄得身心俱疲,她只覺得有塊灼熱的鐵熨在她身上,一點點像要把她吞下去,像要把她融化。
步臣和她唇齒相依,終於依依不捨地放她去浴室,懶懶地壞笑著:“沒有就別帶加厚的,這樣糊弄人多不好。”
韓傾沐本來就思緒亂成團,好容易才反應過來,然後就扔了條浴巾出來,惡狠狠地說:“沒人逼著你看!”
步臣利索撈著浴巾,笑的更是眉目疏朗:“看來我可以一覽美人出浴了。”
浴室裡水聲窸窣,漸漸停下。
步臣等在門外,只等韓傾沐自投羅網。
結果韓傾沐推開磨砂玻璃門,趁著步臣沒反應過來就“啪”地按掉整排開關,整個房間頓時暗淡了下來。
唯有深淺不一的光影漫射進來,卻也只能微微看見人形。
韓傾沐冷的發抖,三步並兩步摸索著往前走,終於摸上了一塊柔軟的布料,她正想捏起來往身上披,卻被人絆了一跤,最後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黑暗裡步臣笑笑著,得逞地說:“自作孽,不可活。”然後就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韓傾沐意亂情迷地竟然幫他解紐扣。
步臣問她:“這像不像我們的第一次?”
韓傾沐腦中有些極為久遠的記憶飄過來,彷彿是跨越了迢迢千里,她忽然想起那夜。
她唯一的記憶就是李光堯將她騙進酒店房間,她一直到了房間裡都沒等到步臣來,最後她灰心的去浴室沖洗,外面李光堯在等她出浴,等她香豔一室。
等她出來的時候,她也是按掉了牆上的所有燈源,決絕地上前抱住男人的背。或許是她喝醉了,或許是她氣的有些糊塗,她隱隱約約地覺得那個人竟有些步臣的影子。
李光堯似乎想甩開她去開燈,可是韓傾沐細細的胳膊繞到他的領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