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一顆一顆地替他寬衣解帶,她可以感覺男人越來越燥熱。
最後她吻上他的背,李光堯終於沒能坐懷不亂,將她扔進大床裡開始做他本來就想做的事。
韓傾沐被他壓的一直哭,一直哭,卻恍恍惚惚還是昏了過去,直到第二天她醒來,窗邊如願以償放走那張她賣身換來的合約。
她連李光堯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她不是貪歡,只是想跟他說這場交易,合作愉快。
可是當她去了李光堯那座摩天大樓,步臣之前丟下多少冷言冷語,到最後她想離開,她忽然被冷漠厲色的步臣壓在牆上,她忽然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韓傾沐被他反鎖在懷裡,步臣俯下身認真地想要扯開韓傾沐的領口,卻被韓傾沐用手止住,他聽見她心慌地問:“是你?”
步臣冷笑,沒有理會她的用力制止的手,稍微用了些力道就一不小心將她的衣襟撕壞了,他笑著點頭:“是我。”
然後他感覺韓傾沐身子一僵,他放開她冰冷地說:“怎麼不是李光堯,你很失望?”
韓傾沐顯然不能消化,她看著步臣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她一直看著他,都快要望穿秋水。卻只是看到步臣眼底裡澄澈般湖水,戲謔地似笑非笑,只等著看她笑話。
韓傾沐咬了咬唇,難以自抑地顫抖起來:“你怎麼可以?”
步臣聳了聳肩,雙手攤開的笑笑:“李光堯就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韓傾沐,你胸前果然有個豌豆一樣的胎記,難怪你小名叫豌豌。”
韓傾沐出生的時候就有個青藍色豆子般的胎記,後來韓傾沐幼時讀童話最愛《豌豆公主》,她總是從小就自詡是豌豆公主,你總是說羽絨裡藏了一片豆莢你都能感知。那時候她還年幼,並不知道豌豆公主是批判資本主義,長大了才知道小時候有多無知,可是豌豌的小名卻叫開來。
不過韓傾沐除了長輩和家人才允許這樣喚她,除了女人黨廝混起來沒個正經都是死女人死女人的叫來叫去,異性朋友們都是喚她正名韓傾沐,似乎誰也沒有特權少念幾個字。
韓傾沐對所有人都太過防備,以至於連顧天爵都說她:“至於這麼見外麼?我都讓你叫我天爵,你就只讓我叫韓傾沐,弄得我每次叫你別人都以為我是初次見面就調戲陌生美女的不良青年。”
韓傾沐燦然一笑,不可置否。
韓傾沐已經氣的沒有了理智,上去就要跟步臣掐架,可是步臣在武藝上道行不淺,他稍稍閃了個身就將韓傾沐箍住,她不能再有任何風吹草動。
韓傾沐落了一兩滴眼淚,步臣還是心軟,他有再多責問也說不出口,終於悶悶地低著頭說:“我會對你負責的。俞葭的事情你交給我,韓傾沐你到底還是我的。”
韓傾沐伸手就給他巨掌,倉皇地逃出步臣新買回的公司。
再後來,路人皆知,韓傾沐想既然已經遂了步臣,再陪他去趟海邊又何妨,她並不知道步臣暗示過夏驍騎她與步臣之間的親密。
夏驍騎手足無措,最後看見韓傾沐就那樣無慾無求地跟他走了,所以決定成全她。
可是當時間兜兜轉轉,他思前想後用了三年,還是放不下韓傾沐,他以為,三年前他放手,她會幸福。
可是韓傾沐確是一身傷痕。
他以為,三年後,韓傾沐終究能明白自己,可是到頭來確是他一身傷痕。
原來愛也是一場風水,不是有求必應,總是要天時地利人和,那點妄念終是教人辜負,風水總是輪流轉。
愛情裡並不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三十六計早就無所遁形,只剩下男男女女進退兩難,彷彿圍城一般,深愛的人受傷最深,先離開的人先遺忘。
可是他們幾個都是前者。
之後步臣就再沒讓韓傾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