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至於他的模樣……“阿容剛想若比劃或者乾脆畫下來時。又被梵城打斷了。
梵城衝那叫離歌的弟子說:“就按這個左手上的十字傷痕找。其他的不要多問。只說是我要找的人就行了。”
見離歌走後。梵城才說道:“模樣還是不要形容為好。要是傳出去被有心人聽到容易聯想起來,就這十宇傷痕和胸口的傷就夠了。” “其實卜一卦就行了……”任校尉半晌這後默默地說道。
“噢……可以卜卦,我已經很久沒為人卜卦了,所以一時記不起這茬。”梵城說完後就一路招搖著袍裾去屋裡了,沒過多會兒就取了卦盤來,由此可見梵城骨子裡其實只是個很糾結很糊塗的人。
要擱從前阿容不信這東西。可是都尋尋覓覓地到了這兒,那還有什麼是不能信的,卜卦結束後阿容問道:“梵國士,卦上怎麼說?”
這時梵城正在那兒滿臉驚訝:“你們見過他了,而且他現在傷得很嚴重,卦上還說他在一個很危險的地方,那裡離這很遠。而且你們曾經到過那兒。卦上說‘逢而不見,至而不入’,卦上還真見了和我門下弟子有關的,只是事關到我身上這卦就不靈驗了,現在你們自己想想,這會是個什麼地方。”
當梵城把話說完,阿容和任校尉及幾個兵一塊兒對眼兒,都說出同一個地方:“塘驛!”
“塘驛,有地名就好了,我再卜一卦,看看是不是這裡。但是要卜到我弟子身上就會不靈驗,這事你們得有個心理準備。”梵城說完又卜了一卦。撲象讓梵城表情更糾結。
“卜不出來,果然和我弟子有關,你們要麼帶著我的手札去塘驛,如果長青被我門下弟子救了。見了手扎就一定會放人。”說完梵城把撲盤一推,一臉無奈。
這時任校尉看了眼阿容,說迸:“容藥令,您看接下來怎麼安排。”
一想著在塘驛,阿容就有些惱,著惱的同時又想起了那個紅衣少女。她說她有一個受傷的朋友。再一聯絡上阿容就問:“梵國士。您是不是有個弟子叫雲木珠?”
於是梵城的表情開始莫明覆雜起來:“珠兒………珠兒是王女。你們得趕緊近過去,她要是帶著長青去王城找御藥師,那到時候就麻煩了。
“王女,任校尉我們趕緊啟程。”阿容這時候多後悔啊,當時為什麼沒有去看一看,不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痛苦的病患嗎,為什麼當時沒有堅持去看一眼。
任校尉連忙道:“是,我這就去安排。梵國士那就勞駕您寫份手扎,我們好帶到塘驛去。”
只聽得梵城應下了,然後又看著阿容說:“你留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等任校尉他們離開後,阿容坐下來笑眯眯地看著梵城說:“是不是您那徒弟不大好打交道?”
只見梵城一拍大腿,一臉“你說得太對了”的表情,說道:“要從她手底下把人要回來,就一個字兒——難。而且,珠兒是真正的王女,你們不能讓她知道長青的身份,如果知道了她不會把長青還給你們。”
“長青現在傷得很厲害,我上回見到雲木珠的時侯,她還讓我替她救受傷的朋友,我想我應該有辦法。只要長青醒了,我們就會有辦法的。”阿容相信謝長青,對於處理人與人之間的事兒,謝長青無疑是個大師!
阿容啊。先找到謝長青再說吧……
關於反求諸己同學說的紅衣少女愛神仙,那是不可能滴事兒!!紅衣少女不是謝神仙的問題……噢。我劇透了嗎,嗯,應該沒有……囧爬了兩個小時,終於擠上了醫院的無線網,真是太興奮了…
205.回塘驛與再相見的可是你
來回折騰近月餘,阿容以為塘驛的疫症會有好轉,但是當他們到塘驛時卻得知毛疫有變,裡頭死了好些人。現在的城封得更緊了,原本就近在塘驛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