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徽容從容迎向謝傅的目光,爽朗一笑:“我只是好奇謝公子現在所展現出來了,可與傳聞中的文武無雙有點不太相符。”
“文嘛,昨晚你我酒後暢談,謝傅雖然不才,自認肚子裡的幾滴墨水還能勉強李小姐你的博學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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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無可否認,武呢?”
“李小姐你訊息這麼靈通,那日我大婚,景教聖女率教眾殺到我家,這麼大的事情,李小姐不可能不知道。”
李徽容點頭道:“我聽說了,真是遺憾,大婚之日卻出了這種事。”
“不知道李小姐是否知道我與景教聖女打了一場。”
“願聞其詳。”
“我被她重創玄關一竅,已經廢人一個。”
李徽容訝道:“還能挽救嗎?”
謝傅搖頭苦笑,李徽容輕道:“我略懂醫術,可否?”
謝傅坦然的伸出手去,李徽容幾根手指輕輕搭在謝傅的手腕上,真氣自炁穴注入,瞬間行走謝傅全身筋脈,通暢無阻。
表情隨著一凜,武道中人真氣自成一體,若遇外氣入侵,強者入,弱者驅。
而她這一注真氣絲毫沒有受到阻擋,長驅直入,這正是普通人的經脈。
她也絲毫感覺不到玄關一竅的存在。
謝傅再次盯著李徽容的手看,這是一隻儒雅書生的手,卻又是一隻女人的手,肌膚白皙細膩,指甲彤紅如芯,他閱女無數,卻從來沒見過女人的手長這個樣子。
李徽容將手收了回去,微微笑道:“無病無痛。”
謝傅苦笑:“這是安慰嗎?”
李徽容微笑:“莫失心所念,萬物儘可期。不能勝寸心,安能勝蒼穹。”
謝傅聞言朗聲叫好。
就在這時,御白衣神色一凜,碧水劍所指,劍氣如虹:“出來!”
蘭甯所躲藏的那塊突石轟然炸碎,一抹銀白沾血的身影迅速竄動,在月色下像那受傷逃跑的白狐。
謝傅心頭一揪,完了,蘭甯必死無疑!
御白衣目光如鷹,冷笑一聲:“這次我看你往哪跑!”
謝傅假裝驚恐一聲:“景教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