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晃盪了手上的鐵鏈:“這又是什麼意思,是怕我跑了嗎?”
“就是怕你跑了給我添亂,反正鎖幾天又不死人。”
謝傅這是才昂頭打量著牢房,秦楚裳解釋:“這是六扇門關押特別犯人的牢房,周圍都是凡人石,武道高手被鎖在這裡也休想輕易逃脫。“
“聽你的語氣,是打算將我一輩子鎖在這裡。”
秦楚裳手掌扶上他的胸口:“你怕了?”
謝傅揚起手:“開啟吧。”
秦楚裳看著他,過了一會之後才說道:“在給你開啟鎖鏈之前,你有兩個選擇。”
“我不想和你做交易。”
“你不做也得做。”
“什麼選擇,說吧。”
“第一個選擇,你來當這個皇帝,第二個選擇你離開長安,永遠不準回來。”
謝傅笑道:“你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天下就這樣拱手讓我?”
“選吧。”
“如果我要當這個皇帝,你呢,當皇后嗎?”
秦楚裳微笑:“既然是取而代之,當然是殺了我,只有殺了我,你才是一個合格的帝王,我來做你登上巔峰的墊腳石。”
謝傅笑道:“我記得你跟我講過帝王之道,其實你所講的正是我所期願的。”
秦楚裳微笑:“從一點上講,你我的目標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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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目標一樣,你當皇帝和我當皇帝又有什麼區別?”
秦楚裳嫣然一笑:“後宮三千,還有掌握生殺大權的滋味。”
“你在誘惑我?”
“你經得起誘惑嗎?”
謝傅淡笑:“只有不甘壓迫和常受壓迫的人,才會對權力有一種特別的痴迷,我不痴迷權力,對我來說那是一種負擔。”
秦楚裳輕道:“你別後悔,特別是當你保護不了你想保護的人時。”
謝傅釋然:“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別說是天子,就是神仙也無法做到事事順心,秦孝夫就是最好的例子,封我一個邊疆王吧,至少我能名正言順的娶個三妻四妾。”
“好!”
謝傅看著她的臉,溫柔而擔心,有史為鑑,一個人一旦掌握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卻不受任何約束,就會迷失。
秦楚裳看到謝傅眼神中複雜的神色,笑道:“怎麼?”
“女皇陛下,我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在這裡糙你,我的女皇陛下。”
秦楚裳愣了一下,也不禁為謝傅這句粗話而臉紅:“今晚不是你最後一頓斷頭飯,我的龍床你想來就來。”
算是婉拒謝傅這荒唐離譜的要求。
謝傅盯著她的眼睛繼續說道:“我每糙你一下,我要你喊一聲大王,我要從心靈踐踏你,將你死死壓在下邊。”
秦楚裳拿出鑰匙準備為謝傅開鎖:“別鬧,這不是你。”
此刻她哪裡有半點女皇的樣子,就是一個為情郎而心動的少女,因情郎苛刻的要求而感到難堪。
謝傅順手打掉她手中的鑰匙:“這當然不是我。”
但是他就是要在秦楚裳心裡樹立一個威嚴,就算她是皇帝,依然有個人能幹牠,無論何時何地。
秦楚裳彎腰撿起鑰匙,謝傅趁機在背後推了她一把,在鎖鏈哐當聲中將秦楚裳推倒牆壁。
秦楚裳不是無法反抗,是不懂怎麼反抗他,畢竟她的身心早就被他征服。
謝傅抬手就扯下她的御服,像扔掉垃圾一樣扔在溼土腐臭的地面。
秦楚裳噯的一聲。
謝傅冷笑:“就算你是皇帝,你的御服,我也是想扒就扒。”
秦楚裳感覺謝傅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