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開玩笑,笑道:“夠了吧。”
怎知謝傅卻在背後架開她的腿,輕飄飄說道:“像我為你解萬鬼纏身那天一樣,像條賴皮狗一樣趴在地上。”
憶往昔崢嶸歲月,感今朝大江橫流,秦楚裳身體不由顫抖一下。
“怎麼?這就腿軟了,女皇陛下。”
“你別太過分。”
謝傅無聲回應,秦楚裳眉頭一皺,瓠齒一開,低悶一聲。
謝傅打了她一下:“叫。”
“大王……”
“大聲一點!”
秦楚裳冷道:“你是想明天一早所有的捕快和牢犯全部人頭落地。”
謝傅雙眼變得深藍,笑道:“好,那我就仁慈一點。”
……
結束之後,謝傅沒有半分溫存,撿起掉在地上的鑰匙開啟鎖鏈,她做這一切本來就是想給這新君一個下馬威,當然不會溫存。
秦楚裳癱在溼土腐臭的地面上,看了謝傅一眼,檀唇微動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扼殺在喉嚨裡。
如果說謝傅是個有尊嚴的人,那她在尊嚴上面還要加上幾分驕傲,她斷然不會像其她女人一般搖尾乞憐。
雖是女兒之身,卻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看待,在心理上與謝傅也是平起平坐。
身上鎖鏈掉地,從某種意義上,謝傅已經是自由之身,扭頭看了秦楚裳一眼:“走吧。”好像這裡一切都是由他說的算,她這個女皇只是個傀儡。
秦楚裳瞪了他一眼,自己就要站了起來,身體剛剛一動,卻如流電過境一般,呀的一聲就乏力了。
謝傅也不攙扶,嘲諷笑道:“你不怕疼不怕傷也不怕死,難道這是你唯一的弱點。”
秦楚裳沒好氣道:“玉蓬糟了,你試一試!”
謝傅疑惑脫口:“什麼?”
秦楚裳冷冷重申:“花心!”
謝傅恍然大悟,不由哈哈一笑,伸出手準備攙她一把,他剛才不攙她是想讓她體會,是自己讓她倒下去。
現在攙她,是讓向她知道,自己可以讓她站起來。
秦楚裳不領情的撥開他的手,細眉一繃就站了起來,冷冷瞪了謝傅一眼:“有機會我一定要在你的肚子上穿個洞,拿把劍捅上個一千幾百次,看你還能不能說風涼話。”
謝傅不說話,幫她撿起地上的抹衣小褲,秦楚裳此刻就像掉進泥潭裡剛爬出來一樣,渾身泥汙斑斑,卻不講究的把衣服直接套上,穿上御服,把泥汙斑斑藏在衣服裡面。
然後走到謝傅面前,近距離面對面的看著他的眼睛。
謝傅淡淡問道:“還要再來一次嗎?”
秦楚裳不說話,伸出手指朝自己臉上抹了幾下,準確無誤的抹去自己臉上的汙泥,謝傅這才知道她把自己的眼睛當成鏡子。
秦楚裳前面帶路走出牢房。
,!
一條深長的通道,半密封空間充滿著腐臭空氣,陰暗下顯得陰森森的。
通道兩旁是一扇扇高一丈寬七尺,緊閉的厚漆鐵門,每扇鐵門內傳出輕微的動靜,卻瞞不住謝傅的耳朵。
原來這間地牢關押的不止他一個犯人,而他所在的牢房在通道的最深處。
敏銳的神敏讓謝傅察覺到有不少人正貼在鐵門邊,似乎在聆聽打探外面的動靜。
那剛才他和秦楚裳之間所發生的……那一聲聲的大王……
秦楚裳身上驟生森霧,向通道兩旁的鐵門瀰漫滲透,帝姿經過之處傳出一聲聲慘叫。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陰森可怖,就好像一下子來到陰曹地府。
謝傅問道:“你幹什麼?”
秦楚裳冷漠說道:“你以後對我做任何事,最好先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