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也不好看,更不是美嬌娘,你做出來對鏡梳妝的樣子給誰看啊。被阿狸給噁心半天,還要忍受著阿狸的碎碎念。這也就罷了,偏生皇帝和皇后還來了,皇后和阿狸在一邊上演著兄妹情深,自己還要不停地給皇帝下跪,謝來謝去的。從出生到現在,李恪還沒這樣給人下跪過呢。
李治看一眼一邊的皇后和阿狸,忽然對著李恪來了一句話:“三哥還在怨恨王全信?其實他的在杭州做的一切都是朕親自授意的。”
李恪傻眼了,皇帝說什麼?見李恪呆滯的樣子,李治緩緩道來,當初阿狸去杭州做刺史的時候是留下遺書,安排了後世才去的。“王全信本來可以在長安安安穩穩的組喲個太平官,那個刺史上任不帶著家眷一起?只有王全信把孩子託付給了皇后照顧。他是魏國公的獨子,卻肯為了國家不計個人得失。”
“臣絕對沒有不臣之心,他太小題大做了。”李恪十分鬱悶的開口,我有那樣害怕麼?難怪當初她躲著不肯見我,趁著自己被調開的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迅速的把軍權給拿到手上。真是杞人憂天!李恪忍了半天,對著皇帝告狀:“都是王全信製造緊張氣氛,攪亂陛下的視線。”還委屈我,給我扣上謀反的帽子。
“三哥若是這樣想,朕真的為王全信難過。他是個在長安長大的世家子弟,是什麼叫他做出來這樣的舉動?如今刺史出任,朕都要親自訓話。是朕在疑心三哥麼?”李治一點點的給李恪上眼藥。
“長孫無忌這個權臣!”李恪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面擠出來這個名字,長孫無忌一定是早就在先帝和皇帝的耳邊說自己的不是,給自己造聲勢,皇帝和阿狸竟然以為自己沒什麼時候已經起兵造反了。他整天在皇帝的身邊,自己呢遠在千里之外。
李治見著李恪直白的把話說出來,反而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咳嗽一聲,“長孫無忌年紀大了,他的性格你也該知道的。很是執拗的脾氣,當初在耶耶面前,他也是有什麼說什麼,唾濺帝面也不是沒做過。而且,他畢竟是朕的阿舅,你也該審視自身,以後切不可不修邊幅,惹人話柄了。”皇帝各打五十大板,把李恪和長孫無忌給擺平了。
李恪明白皇帝不會真的把長孫無忌給一捋到底,也不會對自己徹底放心,因此李恪也就很識時務的閉上嘴不說話了。皇帝看看佳芝和阿狸的話說的差不多了,笑呵呵的過去:“這裡潮溼的很,娘子仔細身體,你如今不同以往,總該注意些。你們明天就能出去,好好地休養幾天,朕再召見你們說話。”說著皇帝帶著佳芝要走。
“還請聖人和娘子留步。”李恪忽然叫住了皇帝和皇后,佳芝轉身看見李恪又跪在地上了,“多謝娘子照顧臣的幾個犬子,娘子體恤臣子,叫李恪不勝感激。”聽著李恪給自己唱讚歌,佳芝覺得李恪的情商也不低麼。她不過是吩咐對李恪幾個兒子照顧些,人家倒是領情了,把自己誇獎的和長孫皇后一樣了。“吳國公不需如此,都是一家的子侄,照顧是應該的。夫人也該到長安了,現在府上狹窄些,國公又是孝順人。不如把太妃接到大內,萱暉殿就是聖人為了諸位太妃們修建的。太妃過去見著故人,說話解悶也方便。”楊氏就這樣成了人質,雙保險!
李恪只能謝恩,他心裡真的要淚牛滿面了。皇帝和皇后還真有夫妻相,一樣的狡詐!李恪心裡冷嗖嗖的好像被冬天的北風吹的乾淨的地面,他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奏疏,舉過頭頂:“真是臣自省悔罪奏疏,還請陛下御覽。”
王福生上前把奏疏接過去,皇帝和皇后在眾人的擁簇下走了。等著腳步聲遠去,阿狸從地上起來,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李恪:“你還跪著做什麼?今天還沒跪過癮麼?放心聖人看見你的血書也不會真的和你為難的。”阿狸說伸胳膊要把李恪拉起來。
李恪瞪一眼阿狸,忽然明白了什麼:“你小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