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點風聲?”早上起來就梳妝打扮,跟新媳婦出嫁似地。
“小心!你怎麼了?”李恪起來的猛了,眼前一黑差點又摔倒。阿狸反應快,趕緊把他扶住,產攙李恪坐下來。“你們去端一杯熱水來!快些。”阿狸叫著獄卒拿熱水,一邊從籃子裡面翻出來一小塊黑兮兮的東西。“熱水來了,郎君慢用。”那個獄卒對阿狸和李恪客氣的叫人蛋疼。
阿狸把那個小黑塊放進水裡,很快的小黑塊融化了,“喝一點,是糖水。你在奏疏上說了什麼?”阿狸不死心的打聽訊息。
李恪端著水碗,冷冷的飛過去個眼刀子:“干卿何事?!”
阿狸:……算我沒說。不是關心你麼?
…………………………
長孫無忌黑著臉進了後院,一進來就看見好些東西擺在廊下。“這是誰送來的東西?”阿狸被扔到幽州,李恪全身而退,自己在皇帝面前留下個壞印象,還把皇后給得罪了。長孫無忌心裡不順序,正想找人撒氣。
“叔父安好,是侄女回來了。”阿狸的妻子,長孫氏來了。她跟著長孫夫人出來,給多日不見的叔父請安。
是四娘啊。你今天怎麼來了?長孫無忌打量著侄女身上的裝扮和臉上的氣色,長孫氏穿戴的倒是比當初在家更好了,頭上的首飾都是上等東西,身上的料子什麼的都是極好的。侄女的臉色也還好,江南的水汽和景色,長孫氏養出來更加細膩的肌膚,臉上也不見被虐待和責難的神色。長孫無忌的心稍微放下來,王家還算是知趣,可是他更願意王家和他翻臉,至少也不要這樣裝著不知道阿狸吃官司和自己有著莫大關係。
想到這裡,長孫無忌的口氣變得焦躁起來:“你的丈夫還在牢裡,你來做什麼?”
“夫君,四娘這是好心來看妾身。她在南邊,多長時間沒過來了?不是四孃的夫君已經沒事了,他還被聖人點了做幽州刺史的。若是這樣,咱們和四娘又不知道何時能見了。”長孫夫人對著丈夫的話表示不滿。
“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叔父最厭惡的就是人家說情”。長孫夫人拉著長孫氏:“咱們進去坐叫他一個人生氣去!倔脾氣的老頭!”
“侄女請求叔叔嬸嬸收留!”長孫氏忽然對著長孫無忌夫婦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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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太歲 無奈何
“這是怎麼回事?你方才不是說婆家對你很好麼?!”長孫夫人吃驚的看著侄女;忙著對長孫無忌說:“王家也太欺負人了,四娘哪裡不好了?為他們家生兒育女;對著公婆很是孝順。我要去和王家的夫人說理去。”唐朝對於離婚看的不是很重;可是長孫氏和王氏都是大家族;若是傳出來長孫家的女孩子被人休了,以後長孫氏一族還有臉面在長安城立足麼?更要緊的是長孫氏新一代的女孩子慢慢的長大了;在節骨眼上鬧出來王家和長孫家和離的訊息,會影響他們家的女孩子的未來的。別的不說,皇后的孃家還是很有名頭的。那些跟風的人若是趁機起鬨;怎麼辦?
長孫無忌聽著侄女的話,心裡一堵;好像一團亂麻塞進去;吞不進去吐不出來。皇帝有點看著自己礙眼了;莫非是皇后在皇帝的耳邊吹了風?她暗示王家逼著四娘自請下堂,難道是聖人要對著自己下手了?或者王家前幾天的寬厚隱忍都是假象,他們早就恨死了自己,看著皇帝站在他們一邊,因此就有恃無恐的露出來真面目。長孫無忌的腦子裡冒出來無數的想法。
“咳咳,你也是成家立業的人了,如何總說些兒戲之言?咱們先進去慢慢的說。”長孫無忌複雜的看看長孫氏,對著夫人使眼色,叫她把僕人全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