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看出有什麼病來,面色紅潤,精氣神不錯,身上也沒有藥味。
楊蘊秋皺了皺眉,把大家都安排好,就帶著娃娃去村子裡轉了一圈。他看得很細緻,房子的佈局,道路的設定,還有村子裡奇怪的石雕建築,他挨個看過去。
光是還存在靈力的法器,娃娃就找出了八個。
“秋哥,你爹可真大方,雖然這些法器用的材料不夠好,靈力也不充沛,但那也是法器,就這麼隨地亂扔?”
娃娃親眼看到一隻大黃狗……在黑狗坐像下面撒……尿,那黑狗坐像就是一個法器,上面的陣法已經模糊不清,但隱約還能看出是種辟邪法陣,陣法構圖精緻,蘊含的力量十分強大,持續二十多年,還能給起到作用,實在是相當的了不起。
村子裡賣各種閃過特產的有很多,還有個小飯店。
楊蘊秋道飯店的時候,剛好看見白苗和幾個學生在吃飯,還有兩個外地來的驢友,坐在角落裡說話。
那驢友把聲音壓得很低,目光閃爍,但楊蘊秋的聽力,卻不是簡簡單單的低音能夠阻礙的了。
“真的有山神祭?山神會顯靈?”其中一個驢友滿臉的好奇,“要我說,你奶奶是老糊塗了吧。”
他那個同伴身體乾瘦,皺著眉,神色間有些遲疑:“我奶奶從來不說謊話,再說,二十五年前,我爺爺病得要死了,正好趕上白家莊山神祭,我奶奶就把爺爺送到這裡,她那時候,是真的什麼方法都願意試一試的。”
說到這兒,他便住了口,目中意味複雜,卻不肯再多言。
他的朋友顯然很好奇,又問了許多,他就有點兒心不在焉,有一句每一句地說話。
楊蘊秋和娃娃在一旁聽了幾句,都嘆了口氣。
恐怕這個遊客的祖父,沒有什麼好下場。別人不知道,他看過當時的檔案,檔案中的記載非常清楚,就是煞氣作亂。
煞氣只能害人,不可能救人,到是以前聽說過曾經有修士試圖用煞氣彌補生生之氣,延長必死之人的生命,結果都非常的悽慘,比就此死了要慘烈的多。
從此之後,煞氣才有了‘煞’為名。
吃了一碗炒餅,楊蘊秋也沒有理會這兩個驢友,就繼續在村子裡走動,不多時,走到村長家附近。
村長目前住的房子大門敞開,好些人來來往往,都提著補品,楊蘊秋想了想,便攔住個大姐問道:“請問一下,白村長這是病了還是怎麼了?這麼多人過來。”
那大姐本來不耐煩,一見楊蘊秋,那點子煩躁哪裡還能存得住,根本不用他怎麼探問,就笑道:“村長的身體是不大好,前陣子在省裡檢查出腦袋裡長了個腫瘤,後來聽說是惡姓的,住了好幾個星期的院,頭髮都掉光了,整個人骨瘦如柴,最後實在受不住,回家休養,這一回家,反而見好。”
大姐笑了笑,神秘兮兮地道,“你來的正是時候,大姐跟你說,這幾天千萬別走,留下來肯定大有好處。”她眉眼間都露出幾分喜悅。
楊蘊秋舉目望去,周圍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喜色。
這時,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開著車門,立在警車上,村民們立時臉色就不對,本來圍在一處的,頓時一鬨而散。
有一個警察拿著喇叭,大聲喊:“諸位父老鄉親,白家莊的父老鄉親,你們不要沉溺於迷信思想,如果再次鑄成大錯,就不是說服教育一下就完事了,那是殺人,殺人是要償命的。”
隨著警車開路,上面的警察不停地喊話,反反覆覆。
一大堆村民根本就當沒聽見。
到是村長從門裡出來,大聲道:“什麼封建迷信?咱們白家莊從祖上就祭奠山神,你看看咱們的豐城縣的縣誌,幾千年了,山神祭就沒有停過,現在憑什麼不讓人祭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