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被困之際;殺了自己的小妾煮湯給將士們充飢。。。
而阮小七為了兄弟可是連自己的命都能不要的,那。。。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譚雅就問阮小七,若是元洲也遇到那種情形,他會不會把自己殺了給他兄弟們吃。
這幾天來阮小七早看出譚雅的緊張和不安;可惜他現在還不能起身,心疼地要命;也沒法把人攬在懷裡安慰,只是聽到譚雅這樣問自己還是忍不住笑了;反問道:“怎麼會?”
譚雅點頭暗道這人雖然無賴,但從來一言九鼎;他說不會那就是不會了。
結果她才鬆了一口氣,阮小七表情嚴肅,接著道:“我自己還不夠吃,怎可能分給別人吃?”
看著譚雅驚得目瞪口呆的樣子,阮小七按住胸口,忍著疼哈哈大笑一陣,伸手將譚雅拉著,
柔聲道:“傻了不成?小芽兒,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待你的心思嗎?我是認可割了自己肉也不肯動你一下的。”
然後又正色道:“有我在,你怕什麼。再說那人吃的是小妾,不過是個玩意兒,你怎能跟那些個東西比?
萬一有事,自有人護著咱們出去,除非我死,要不哪捨得你,放心吧。”
譚雅大驚,忙往四周看看,伏在阮小七耳邊低聲道:“小聲點兒啊,臨陣脫逃可是死罪!”
阮小七不屑地“呲”了一聲,反問道:“贏不了自然要跑,難道像那傻瓜死守,然後用女人做人情就是好人?
他孃的我自己都要死了,還能管著誰當皇上?傻芽兒,我出來打仗是為咱家過好日子,管他姓趙還是姓別的。”
譚雅不欲阮小七說這些該被砍頭的造反之語,嗔道:“胡說八道。”撇開此事不提。
不過也難怪譚雅要擔心,元洲城裡確實氣氛緊張。飲水還好說,城裡自有水井倒也不愁,只是糧食菜蔬卻是不能夠了,要日日按人頭分取,每日限量的。
雖然無論如何也短不到阮小七這裡,但譚雅還是不由自主地節儉起來,儘量將好的留給阮小七補身子。
可阮小七卻並不領情,發現她吃的差些就要生氣,說的話更氣人:“你如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的好些,以後怎麼給我生兒子!”硬是逼她跟著自己吃。
雖是盛夏最易掉膘的季節,譚雅卻一直沒瘦,還長了個子,身條也能看出來曲線,用阮小七的粗魯話叫做“有個娘們該有的樣子了”,更是趁著譚雅為他翻身擦洗之際不停揩油並大耍流氓。
日夜廝磨,阮小七又常逗著譚雅這麼鬧,漸漸地,兩人不但又有了新婚那陣子的甜蜜,還很有些老夫老妻的默契,感情倒是也越發好了。
另一個病號侯慶每次過來做客,看到這夫妻二人郎情妾意的,就老是喊自家牙都要被酸掉。
他見此景難免心生羨慕,這回一番生死,便再看不上胡七郎那樣的江湖女子,反而一心要找個賢惠規矩的,就打聽起在譚雅身邊服侍的那兩個侍女青枝和綠葉來。
譚雅深知侯慶貪花好色的性子,在河曲府那可是翠香樓裡的常客,聽阮小七說外頭還養了一個,大了肚子都該生了。
譚雅心道,哪個女娘願意進門就當後孃?再說這侯慶現在雖是身份高點,但長相不佳。
如今腿腳又不好,若是以後瘸了,那自然只能卸甲歸田,又成了平民百姓,再有那些壞毛病,過起日子來真不如那些有本事的小廝可靠。
青枝綠葉雖是侍女,但赤誠忠厚,是譚雅的左膀右臂,她是打算好好為那倆人尋個好夫婿的,無論侯慶怎麼求就只拿她倆年紀小推脫,反正不肯鬆口。
侯慶乃是個精的,怎能不知道譚雅這是嫌棄自己的面上話,心裡就有些不痛快,心道:你這樣的大家小娘子我自然不敢肖想,但身邊的侍女我侯慶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