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蔓兒果然被逗笑了。
“幼恆哥,你心地好,又聰明,以後一定能成為最厲害的郎中、嗯。是神醫。”
“好吧,蔓兒。你這話我愛聽。就算為了你這句話,我也一定會努力。”
“幼恆哥,花兒姐的性子,我比你瞭解。如果去了人,真的不留疤還好。如果還是留了疤,花兒姐她,她會認為是這個人的不好,她從此就會恨上這個人。幼恆哥,我不想你做了好事,還被人怨恨。”連蔓兒很坦白的對王幼恆道。
王幼恆靠在靠枕上,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蔓兒,連花兒她,這些天對你好嗎?”
“幼恆哥怎麼這麼問?”連蔓兒有些奇怪,“哦,對了,好些事,幼恆哥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事?”
“我娘這次小月了,是我老姑故意推的,我老姑這麼做,是因為花兒姐背地裡攛掇的。”
連蔓兒就將事情大體和王幼恆說了,小七也在旁邊插嘴,一會功夫,王幼恆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竟然是這樣?”他才從縣裡回來沒幾天,這樣的事情,就算有夥計知道,也不會告訴他。
“是啊,幼恆哥,我們現在分出來過了。”連蔓兒道。
“那樣也好。”王幼恆就道,“連花兒的性子,你們離她遠一些,是好的。”
連蔓兒和小七都深以為然地點頭。
“少東家,”王掌櫃又從店裡過來,站在門口向王幼恆稟報,三十里營子的連秀才帶著兒子連繼祖,還有三姑娘的爹來了,就在外面,說要求見少東家。”
“你可跟他們說了什麼?”王幼恆就問道。
王掌櫃飛快地掃了連蔓兒一眼,因為連蔓兒和小七就在這裡,他就不好對連守仁說王幼恆不在的話。
“我說少東家受了傷,正在臥床養傷。”王掌櫃道。
“那就好,還是請他們進來,我見一見。”王幼恆就道。
王掌櫃有些狐疑地退了出去。
“幼恆哥,你快躺回床裡。”連蔓兒就從繡墩上站起來道。
“好。”王幼恆笑了笑。連花兒即將嫁入縣城的宋家,宋家與王家相識。他倒不是怕得罪連花兒,但是少一份麻煩,也是好的。他自然知道該如何趨避利害,何況連蔓兒這麼苦心安排,親切地跑來通知他,怕他被傷害那。
王幼恆就脫了外衣,真的躺到了床上去,連蔓兒把枕頭墊高,讓王幼恆舒服地靠著,又拉過旁邊的薄被給王幼恆蓋到了腿上。
“蔓兒,你這花貓臉不洗洗嗎?”王幼恆道。
連蔓兒是故意留著這張臉的,王幼恆心裡想到了,故意這樣說。
“這樣才好咧。”連蔓兒就道。
王幼恆暗笑。
少頃,王掌櫃引著連守信、連守仁和連繼祖從院子裡走了進來。
“王小太醫……”連守仁一進來,就朝王幼恆拱手做禮。連守仁雖在家裡總是擺著秀才的架子,但是在外面,還是知道眉眼高低的,
連守信和連繼祖也向王幼恆問好。
“請恕我有傷在身,沒能迎接,實在是失禮了。連大叔,連四叔,繼祖兄快請坐。”王幼恆伸手讓座,“王掌櫃。快沏茶來,要從這次縣城帶回來的白毫銀針。”
王掌櫃答應了一聲下去。
“這茶清淡了一些。去也難得,是湖廣總督前些天派人送了一些來,我嚐了覺得還不錯,請連大叔品評品評。”王幼恆微笑著道。
連蔓兒站在一邊,將王幼恆的舉動看在眼裡。原來在別人面前,正常應酬的王幼恆是這個樣子的。
連守仁滿臉是笑。
連守信一進門,就看見自家閨女和小兒子臉上淚痕還沒有幹,看著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