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王小太醫傷的很重吧。”連守信就道。
連蔓兒就又抽了抽鼻子。差一點又掉下眼淚來。
“無妨的,歇上些天就能好了。蔓兒過來說是要請我出門,看我不能動。她小孩子家心腸又軟。就哭的了不得了。”王幼恆道。
王幼恆這樣說,就是提前堵死了連守仁要他去三十里營子的話頭。
連守仁就看了一眼連守信和連繼祖。
“連大叔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王幼恆就問。
“是這樣。”連守仁就將連花兒受傷的事說了,“……還想請王小太醫……派個好郎中去看一看。”
“這可不是小事。”王幼恆就道,“我這裡。只有一個史郎中曾經醫治過燙傷,卻也不精通。既是連大叔開口,就讓史郎中隨連大叔走一趟吧。”
王幼恆主動安排郎中,禮數周到,讓人挑不出任何錯來。
“那。能不留下疤嗎?”連守仁就問。
“這要郎中自己去看了才能知道,不過。”王幼恆頓了一頓,“說起來,這燙傷的,從沒聽說過能完全不留疤痕的。”
連守仁就搓了搓手。連花兒嫁進宋家得寵與否,可關係著他的前程。
“在鎮上,雖濟生堂是最大的藥鋪,不過比起縣裡和府城的大鋪子,濟生堂還是小的。據我所知,縣城的德信堂,對燙傷頗為擅長,或許能夠讓連大叔滿意。”王幼恆道。
“德信堂?”連守仁似乎沒聽過這個名字。
“德信堂好像有宋家的本錢。”連繼祖就在連守仁耳邊小聲道。
“那、那太好了。”連守仁似乎又看到了一絲希望。
“還是先請史郎中去看看吧,還有止疼的藥。”連繼祖就道。
“對,對。”連守仁連連點頭,“那就這樣,我們就不打攪王小太醫了。”
連守仁站起身告辭。
“王掌櫃,讓史郎中跟著去一趟,所有的花銷,都記在我的賬上,派兩輛馬車吧。”王幼恆道。
“不,可不敢再叨擾王小太醫,讓郎中坐馬車走。我們走回去就行。”連守信就道。
“無妨的。”王幼恆笑道。
大家就從王幼恆的屋子裡出來。
“幼恆哥,你好好養傷,我過兩天再來看你。”連蔓兒因為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麼,也跟著眾人一起出來了。
王掌櫃準備了兩輛馬車,連守仁、連繼祖和史郎中坐一輛在前頭,連守信父子三個坐一輛緊隨其後。
“爹,給石太醫的禮留下了沒?”連蔓兒就小聲問連守信。
連守信點了點頭,“……石太醫不在,只有個管家看家,說是不收。我硬是給他留下了。”連守仁見石太醫不在家,就想將銀子和買的羊酒拿回來,但是連守信擋住了。這些話,他並沒有告訴連蔓兒。
連蔓兒聽說禮物留下了,也就放了心。
鎮上離三十里營子本就不遠,馬車跑的又快,很快就進了村子,在連家門口停下。連守仁下了車,讓連繼祖打發賞錢,還不住口地誇讚王幼恆懂禮數。
連蔓兒也暗自點頭,王幼恆方才的應對遊刃有餘,八面玲瓏。同時,她更體會到王幼恆待她們是不同的,這份情誼最為難得。
連守仁將史郎中請到上房,古氏和連花兒聽見了外面馬車的聲音,以為是石太醫來了,聽見連守仁介紹說是鎮上濟生堂的史郎中,兩人臉上都露出失望的表情。
史郎中看了連花兒的傷,捻了捻不過寸許的鬍鬚。“這樣的燙傷,老朽活了這些年,還是第一次看見。真是棘手,若用老朽的藥,倒是能止痛,姑娘是千金玉體,若要不留疤,老朽卻不能了。……說到醫治燙傷,還是縣城的德信堂,最有拿手,或許能